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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春梦(肉)

    “父亲,您睡了吗?”门西伫立在月光之中,静静地凝视着萨罗问道。

    萨罗神情放松,呼吸平稳,一副熟睡的样子。

    门西嘴角扯出一丝弧度,看来燃情香起效果了,他的父亲进入药效的第一阶段,昏睡期。这段期间,哪怕身为纯血种的萨罗也无法避免丧失所有的敏锐与警觉,与熟睡的人类形同一致。

    他缓步走近熟睡的男人,掀开覆于男人胴体的薄被,顿时强壮有力的古铜色肌肤映入眼帘。

    男人肢体粗壮,饱满隆起的胸肌上嵌着小巧的褐色乳头,它是那么的小,可爱得想让人用唇舌吮吸大。再往下望去,是男人引以为傲的八块腹肌和安静蛰伏的胯前巨物。

    男人体毛适中,那个叫众人爱得死去活来的阳具就沉睡于那片黑色丛林之下,安静地垂在一旁。

    门西已经移不开视线了,这一刻他欣喜于养父裸睡的习惯,让他对如此盛景可以一览无余。

    他扫视男人强健修长的双腿,有力的肌肉包裹着男人的骨骼,古铜色的肌肤像是染上自然气息的深土令人沉醉。而他很想,分开那双足以踢碎敌人头颅的腿,重新怜爱男人身后的密洞。

    他感觉呼吸急促,下身肿胀,他略带急切地抬起男人的腿,宛若饿狼盯上美食般注视着男人的浅色褶皱。终是不可忍受,他凑上前去,用唇舌去吸吮舔弄男人的密洞。

    “哈啊……”萨罗似乎有点难耐地夹住了门西的脑袋。

    可男人的动作只会让欲火焚身的门西火上浇油,那娇嫩的浅色褶皱随着男人的动作层层收缩着,一阵绞紧门西的舌头。

    “父亲,我忍太久了。”门西近乎病态的瓷白脸蛋浮现情欲的红晕,他退出舔得有些疲累的软舌,架起男人的腿,将自己肿胀硬挺的巨物抵在男人的穴口。临到一闯而入时,他突然想起一事,他连忙咬破自己的手指将殷红的血液滴到男人口中。刹那间,空气中漂浮着只有吸血鬼可视的粉雾。那是由血液为引子催发燃情香药效的气息墙,进而进入到第二个阶段,情热期。

    实际上,就算不以血液为诱因,使用燃情香的人也可以自动发情,只不过等待时间要长一些。但使用血液为媒介后发情者与下药者交合可以达成一种反抗无效的暂时羁绊,只要发情热存在,发情者便不会恢复清楚意识脱离交合。

    即便是萨罗那般强大的纯血种吸血鬼,也难以斩断如此暂时羁绊。更何况,门西还可以支配萨罗的精神与行为。

    做完血液羁绊后,门西满足一笑,那是充满兴奋与疯狂的笑意。他得意地望着进入情热期而情不自禁蠕动身体的男人。男人呼吸急促,胯前的阳具已挺立起来,松弛的卵蛋变得紧绷充盈。

    他不再忍耐,而是大力抬起男人的腿,用惊人的浅色巨物堵住男人收缩的密洞。太紧了,似乎只进入一个头部便再难深入,那高温窄小的甬道挤压得他皱紧眉头。

    “呃啊……”萨罗感到几丝疼痛,没有意识的他只能发出难忍的呻吟。

    “父亲,你放松……”门西揉捏男人的阳具,肿胀的下身不断摸索着深入。似乎他的手法有点成效,他感到男人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窄小的甬道也留出一起缝隙,他抓住此机会,全根没入男人体内。

    “呵啊……啊呃……什么……”他看见男人伸出手摸向按压被塞得有些隆起的小腹,迷惑的男人甚至摸向紧凑的交合处,喃喃道,“什么……塞了进去……”

    只是男人的双眼始终紧闭着,纯血种的强壮体格让他很快适应了被进入的不适。

    门西被男人无意识的动作撩拨得情欲飙升,他飞快猛烈地耸动着下身,闲出的手掌揉捏挤压男人饱满的胸肉,动作猥亵而放肆,全然打破多年的冷静与隐忍。

    他不会在男人与他人欢好的门外,视奸男人的身体;他不会在静谧的房间角落,用男人的衣物摩擦疏解欲望;他再不会脑海中演示无数遍的自我遐想与意淫,而为此憋了数十年。

    今日此时此刻,他一偿所愿,他真实地在享用着男人的身体,他真实地对男人为所欲为。他现在可以无所顾忌地揉捏着男人的胸肉,无所顾忌地驰骋在男人的穴洞里,无所顾忌地看着男人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在床单上前后平移。

    他如何能不兴奋,他甚至觉得陷入情热期的人是他自己。

    “父亲,萨罗。”门西搂住男人的脖颈,亲吻吮吸着男人的唇瓣,急不可耐的他撬开男人的牙关,与男人的红舌彼此纠缠,男人的口中残留者些许红酒与烟草味,像是罂粟花一样令人上瘾沉醉。

    “呵啊……给我慢点……”男人的强壮身体被他撞得上下起伏,发红的穴口套着不断进出的粗长溢出令人脸红的水声,格外淫靡。

    他不满足男人的回应,开始各个角度摸索男人体内的敏感点,终是在男人一声惊喘后找到目标。

    “唔啊……嗯啊……”他看见坐在他身上的男人,胯前的阳具随着他的每次撞击而直挺地前后摇摆,更加顺滑的进出让男人甚至主动吞吐着他的巨物。那丰满肉实的臀瓣不断相撞于他大腿的声音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再肏得深一点,把他干得射出来,他带着如此执念,绝美的异瞳迸出红光,终于在男人沙哑雄浑的呻吟中达成了所想。

    男人果真被他干得射了出来,粗壮的阳具中迸出一滩白浊,男人不停地喘息着,结实的胸廓起起伏伏。紧闭的眼也悄然睁开,直勾勾的瞅着门西。

    门西对于男人的醒来没有丝毫畏惧,他的异瞳重复着幽然的红光,直视男人的眼瞳,语调缓慢带着蛊惑道,“父亲,这是你做的一场春梦。”

    “睡吧父亲,在梦里你会感到极致的快感。”

    男人眨了眨眼睛,又重新闭上了。

    血统的压制与便利让门西满意地扶起男人因放松而疲软的身体,他浅浅地亲吻着男人的肩颈,继续着未完成的情热期的情事。

    这个夜晚,注定漫长,而这场“春梦”,绝对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