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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梦中的男人凶猛的肏弄着他

    第四章 梦中的男人凶猛的肏弄着他

    老俞带着小俞一起,把似许久没进过人的隐秘房间打扫干净后,快速的把需要的东西都一一陈列摆放好,很快,那昏暗阴冷的房间亮堂许多。

    血玉棺前排放着红白蜡烛及一个黑白的相框,那相框里赫然出现的是那从血玉里出来的俊美非凡的男人,他穿着精致的服装,上挑的凤眸看着邪魅冷然,他那双似无情的眸里,有些许温柔的看着与他站在他一旁的男子。

    男子竟和苏洛川长着一样的容貌,只是那双眼神却与他不一样。相片里的男人,上挑的杏眼虽含着笑,可却给人一种笑的极冷的感觉,毫无笑意的眼眸看着镜头,拍成影,时光就在那时停留了下来。

    俊美的男人目光藏着温柔与深情看着站在他一旁看似温润如玉般的男子,而那男子眼里却皮笑肉不笑的紧看着镜头,完全没有看向俊美的男人,那勾起的双唇,有些许冷。

    相框两旁一左一右的各放了一个红黑色的木牌位,牌位上雕刻着刚劲有力的字体,只见左边的牌位上刻着‘夫君白御初之墓,’而右边则写着‘爱妻苏淮洛之墓’。

    牌位中间还放着两个玉白小碗,两个装着用红线绑的两小束黑发,一长一短各放一边,及用玉白小碗装的一碗鲜血,一旁并放放着两个红丝绸结成的红团花。

    待东西摆放齐全,老俞拿着一个玉白小碗走到血玉棺前,拜了拜棺,嘴里喃喃:“大人,夫人转世的血液已取好,待我取您的鲜血做法后,您就可以和夫人的转世继续做夫妻了。”

    深深的拜了拜,又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起身,叫了小俞一起帮忙吧棺盖挪起,待棺盖挪起,出现的是那张和从血玉里出现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脸。

    男人名叫白御初,而另一位男子则是他的妻子苏淮洛,在那个同性可婚的朝代,常常与苏淮洛偶遇的他,一直被他的一举一动给吸引着。只是一个普通的高官之子的他,还是一个受尽冷眼不受宠的庶子,在他的身边,单凭样貌,苏淮洛只是个中等偏上的姿容,并不是绝色倾城之姿,他并不知道淮洛有什么地方吸引着他,却不知为何,每每见到淮洛,他的心就不受他的控制,慢慢的从单纯的交好演变成了浓浓的深情与偏执,还有强烈的占有欲。

    老俞颤抖着手,一只手拿着削铁如泥精美的匕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三秒后睁开。

    轻抬起白御初苍白如玉的手腕,对着手腕轻轻一划,黑红浓稠的液体顺着划破的伤口缓缓流出,一滴一滴的滴在玉白的小碗里。

    液体流至小半碗,老俞把小碗给小俞后,快速简单的替白御川的伤口做了个简单的包扎,便转头去做剩下的事了。

    两束用红线绑住的发丝,一碗鲜红的鲜血,一碗黑红浓稠的血,又将一左一右的红黑色的牌位并放在一起,有些年代的烛台柱刻着不知名的图腾,烛光微闪,不见灭。

    双手各拿着两束发,老俞嘴里一边喃喃念着古老神秘的咒语,一边捻着两束发慢慢的把双手合并,约莫两三分钟,嘴里不在念着古老的咒语。

    睁开双眼,把两束发并放在玉白的碗中,把那两个红团花各套放在俩人的牌位上后,又将俩人的血一起倒在两束发中,嘴里继续念着那古老神秘的咒语。

    玉白碗中的血液逐渐变少直至碗中看不见鲜血,慢慢的连发丝也消失不见,礼成,老俞把套着丝绸红团花的牌位放在红玉棺前,恭敬的站在棺前,轻声说:“恭喜大人,礼成。”

    话音刚落,只见棺前的空地上凭空出现几个字,老俞看到字后,浑浊的眸逐渐睁大,微颤动的瞳孔里有着惊愕,伛偻的身躯恭敬的鞠躬,低下头,苍老的嗓音说着:“是,老奴这就去办,今晚正好是阴年阴日,是个好日子。”

    远在热闹的集市里的一所拍卖中心里,没拍到心仪物品的苏洛川,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强忍下想要立马走掉的冲动,一直待到拍卖会结束,和楚晨阳一道离开拍卖所。

    原本就来前打算拍卖完东西在逛一逛的俩人,因没拍到心仪的物品,心情一阵低落的往现住的民宿赶去,决定打包东西,即刻回家。

    俩人回到民宿,好似被吸了精气的人般,往各自的床上成大字一倒,柔软的床弹了弹,发出一丝微弱的响声。

    苏洛川叹了口气,清澈晶亮的双眸没有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带着遗憾失落的语气说着:“特地为了那副古画和那有着香味的砚台来到这的,居然被人高价买走了,来这两天了,就为了今天,居然......哎!”

    “亏我们昨晚还早早睡下,起了个大早,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有人花36亿去买那古董瓶,凭我的经验,那瓶子就不值36亿,老子下次再来就不相信淘不到好东西!”

    楚晨阳不甘心的往床上重重一锤,床弹了弹,气哼哼的冷哼了一声,起身,对一旁依旧在那出神的看着天花板的苏洛川,说:“小川,收拾一下我们离开这让人难过的地方。”

    苏洛川挣扎的爬起,叹了口气,嘴里喃喃:“我的画和砚台就这么跟我无缘了。”

    一旁的楚晨阳看着一旁无精打采的收拾行李的苏洛川,长叹一口气,无言的继续收拾了东西,收拾完毕见一旁的苏洛川还在收拾,便说了声‘我在电梯口等你,’说着便走了。

    此时,房里只剩苏洛川一人,收拾完东西扣上安全扣,准备起身要走,突然好似想起什么,只见他在行李箱那一个不起眼的隐秘小角落里,拿出那块血玉,皱着眉,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这块血玉带回家。

    犹豫了几分钟,把血玉放在桌上,起身走了,当他迈房门口的第一步,只见他停下步伐,三秒后快速折了回来,快步走向那放着血玉的桌子,快速拿过血玉,打开行李箱前面的拉链,将血玉放进后,转身便走。

    俩人走出集市,乘车赶往飞机场,坐上飞机飞往回家的方向。碧海蓝天,飞机飞向苍穹,划过碧海桑田,犹如一只掠过碧海飞向蓝天的海鸥。

    飞机飞过天空,留下一朵朵美丽的,形状不一的白团,似白烟似棉花,在温暖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美丽的光芒。

    直至太阳落到半山腰,天边出现漫天霞光时,俩人才抵达目的,下了机,拖着行李坐上了开往回家的车。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霓虹闪烁,路边的路灯亮起,同住一个楼层的俩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各回到了各自的小窝。

    回到自己的小窝的苏洛川,放下行李,一屁股坐在深红色的沙发上,懒懒的半仰躺在沙发上,呼出一口气,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休息够了,起身整理行李箱,把脏衣服一股脑的往洗衣机里扔,快速按了键,洗衣机开始运作后,拿出那块血玉放在自己房间的床头桌上,便去洗了澡,洗完后出来,关了灯早早的睡下了。

    午夜静悄悄,淡淡月光洒向苏洛床的床上,只见在床上熟睡的苏洛川好似做了什么可怕的梦般,皱着眉,额头冒着点点虚汗。

    梦中,苏洛川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像上次那样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见他坐在一顶红色精致的娇子中,娇子不知是何人抬着的,听耳边呼呼的微风,他隐隐感觉,娇子好似在空中漂浮般,正快速又稳当的被人抬着飞速掠过树道两旁的一草一木。

    他身穿红色精致的嫁衣,头戴红色细纱盖头,如女子出嫁般的打扮,耳边清晰无比的响着欢快又诡异的唢呐奏乐声,和一声声空灵又清晰,孩童欢快又诡谲的歌唱声:

    “美丽的新娘要出嫁,穿嫁衣,盖红纱,一声哭,两声笑,坐花轿......”

    那一声声童谣伴随诡异又欢快的唢呐声,显得更加诡谲阴森,恐怖,意识在却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苏洛川额间冒着虚汗,动动眼眸,赫然看见娇子飞驰过的穿过建筑物,惊恐的瞪大双眸,颤动的眼球惊恐又无助。

    娇子不知何时停下了,稳稳的落在地上,没过多久,只见娇子掀开一条缝,一只玉白修长的手向他伸来,他惊恐的瞪大双眸,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搭上那人的手。

    他一步步的由着那人搀扶下走下那两三层阶梯,还未落地,只见那人把他打横抱起,头盖红纱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向古代出嫁的姑娘般和那人拜堂成亲。

    随着一声‘送入洞房’,他又被那人打横抱起,不知走多久,终于停下了,那人把他放在柔软的床上后离开了,没过多久又回来了。

    红盖头被掀起一角,他闻到了淡淡酒香,那人和他一起喝了合卺酒,之后,男人拿着喜竿挑起他的红盖头,那人的面貌他依旧看不清,眼前模糊一片,自己此时只有清晰的感知和清醒的意识。

    他记得没错的话,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洞房了,内心一阵急躁,后背急着冒虚汗,自己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着,却什么也阻止不了。

    他清晰的感觉到那人一件件的脱下他衣服,直到全身一丝不挂,身上有一双手,此刻正缓缓在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个地方。

    那人似乎是摸不过瘾般,凉薄的唇细细的吻过他的脸,慢慢的吻到他的嘴唇,先是细细舔吻着他的唇,又改成嘬吻,最后,嫌不够似的,撬开他的唇,和他的舌头一起嬉戏,来不及咽下的口延被那人一路舔吻殆尽。

    那人吻着他的下巴,亲过他的喉结,在脖子上舔吻了一遍又改成了吮吻,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吻到他胸前的红樱,似婴儿吮吸母乳般,大口的嘬吸着他胸前的红樱。待嘬吻够了,又一路顺着红樱吻至他的腹部,他的肉棍,他的蘑菇头。

    终于,他的肉棍在经不住这种刺激下慢慢的抬起了头。

    他突然听见一声轻笑,那笑声虽小,但此刻耳力惊人的他,听出了那是一位男人发出的。心里又气又急,却不知怎么办,眼角缓缓流下泪水,不知道现在他能怎么办,怎样让自己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感觉到男人温柔的吻掉他眼角的泪水,温柔的吻了吻他的唇,又吻向他的蘑菇头,男人喘着粗气,浅浅含着他的蘑菇头,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蘑菇头,柔软的舌头时不时的舔着蘑菇头那条敏感的缝儿。

    他听见自己难耐的又舒爽的呻吟声,从不知自己还有这种声音的他,顿时觉得羞耻无比。

    男人亲了亲他的蘑菇头,又换做深深含着他的肉棍和蘑菇头。柔软的舌时不时的舔着蘑菇头,似乎在逗弄蘑菇头一般,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直达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男人似玩够了,快速的几个深喉,舌头刺激着蘑菇头,没多久,他就在男人嘴里射出不少东西,他虽看不见,但听声音,就知道男人在吞着他的精水,男人的舌慢慢的舔着他射过的肉柱上,就像帮他清理般。

    灵敏的耳朵听着男人在他耳边喘着粗气,他以为男人要放过他了,但,清晰的感觉男人在摸着他的屁股,男人双手有技巧的揉捏着他额两瓣臀肉,很快他感觉他的菊穴隐隐有些出水了。

    男人似觉得揉股瓣不够似的,又在臀尖上面亲了亲,他心里不安急,好像知道那男人下一秒想要作什么了。

    果然,男人手指上不是粘了什么,丝丝冰凉的触感缓缓伸向他的菊处,慢慢的越插越深,原本的一根手指变两根,两根手指变三根,他能感觉,自己的股间越来越湿软。

    清晰的感觉男人在亲他的耳朵,他刚要细想,突然觉得感觉股间有一个粗大的棍状物,身为男人的他,很清楚知道那是什么。

    他想说不要,想要阻止,更想要推开男人,可是,这些现在只有感官去感受的他,都做不到,他急的眼角落泪,嘴里拼命的想要说着什么,可,费尽力气,他只说出了一个微弱无力的“不”字。

    他感觉到男人在细细啄吻着他的耳尖,听见男人在他的耳边温柔又残忍的对他说;“洛儿,你要的,不准说对我说不,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洛儿,我好想你,好想你。”

    洛儿?洛儿是谁?我不认识你,我也不认识什么洛儿,你认错人了,放过我。他在心里疯狂的喊道,可男人听不见般,依旧做着自己要做的事。

    随着他的温柔又残忍的话落在他的耳边,男人粗长似带着弯钩的肉棍缓缓的插进他的菊穴里,他只觉得自己此刻疼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男人却不曾放过他,感觉到他的菊穴里有湿软,紧咬着他的肉棍,像婴儿的小嘴般吮吸的他的肉棍,他爽的呻吟了一声,喘着粗气,嘴里一边叫着‘洛儿’,一边在他的菊穴里快速的进出,那进出的速度只能看到一进一出的残影。

    偌大的房间里清晰的响着肉与肉碰撞的声音,和清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男人温柔吻着他的耳尖,吻着他的唇,身下的动作却凶猛异常,好似,要把他的整个肉柱塞进他菊穴般,越肏越深,越肏越猛。

    被肏的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他,只时而觉得自己此刻漂泊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那没有停靠的海岸,只有觉得海面时不时有一阵阵要将他吞没的巨浪,时而觉得自己在高高的天空上,又极快的掉落下,时而又觉得自己在柔软舒适的云朵里,飘飘然然。

    不知男人把他肏晕几次,只知道自己在最后一次晕倒前,听见男人喘着粗气一遍遍的温柔的叫他“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