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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后滚烫性器插入穴道

    迟鹤最近有点感冒,一开始还只是咳嗽流鼻涕,他自己没太当回事,谁知道周末的时候直接发烧了。

    迟鹤吃完退烧药后就上床躺着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迷糊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感觉到额头上贴上了一个冰冰凉凉的条状物。

    迟鹤睁开眼,迟月正站在床边,见他醒了,笑了笑说:“我给你贴了退烧贴,你继续睡吧。”

    迟鹤将一只手伸出被子,握住迟月的手,声音黏糊糊的:“难受,睡不着。”

    “没事,”迟月笑着捏了捏迟鹤发烫的手,“躺会儿退烧药就起效了。”

    迟鹤却还是牵着迟月的手不放,甚至还将她往床的方向拉了一下。迟月眨了眨眼,“嗯?要我陪你一起躺着吗?”

    “好。”迟鹤立刻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在床铺上拍了拍。

    这小孩,明明自己是这么想的,却还要她先说出来。迟月躺上床,乖乖让迟鹤替她掖好了被子,她笑着说:“诶你知道吗,你刚才拍床的动作特别像那个表情包。”

    迟鹤笑了笑,迟月一点儿睡意也没有,无聊地像只八爪鱼一样将手脚都压在迟鹤身上,拨弄他睡衣上的纽扣。

    过了会儿,迟鹤突然抬起胳膊想将迟月的手拨开,声音沙哑:“别弄了。”

    “嗯?”迟月不解地抬头看向迟鹤,腿在他身上蹭动时碰到了一个半硬的东西。

    迟月迟钝地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嗔怪地锤了迟鹤一下,“生病了也不老实。”

    迟鹤笑着侧过身抱住迟月,下巴搁在她毛茸茸的发顶磨蹭,“姐姐在旁边我就没办法冷静。”

    大概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迟鹤的体温要比平常高一些,迟月的头埋在他的颈窝,被热气熏得有些脸红。

    迟月伸手向下探进迟鹤的睡裤里,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已经抬起头的性器。就连阴茎的温度也比平常的高,迟月撸动了一会儿,性器完全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戳在睡裤里,顶起一个弧度。

    迟月伸出大拇指在马眼上打转,流出的前精在龟头上晕开,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沙哑,“来做吧。”

    迟鹤笑起来,迟月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生病了,没力气。”

    “……”迟月隐约觉得这家伙似乎是装的,但是又太想试试发烧后温度升高的性器在体内是怎样的,沉默了片刻还是努力克服羞耻心道:“我来动。”

    迟月说完就翻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迟鹤身上,抬起臀用饱满的臀肉蹭了蹭性器。迟鹤重重喘了一声,扶住迟月的腰,说:“可以插进去了。”

    迟月脱下内裤,一只手撑在迟鹤身上,一只手掀起睡裙就想往性器上坐,却因为穴口太多汁水太滑了,圆硕的龟头一下子从穴口划开了,湿滑的蜜穴抵在滚烫硬热的柱身。

    迟月忍不住前后挺动着腰在茎身上磨蹭了几下,穴缝又流出几股淫液浇在脉络分明的阴茎上,将性器染得水光油亮。

    迟月挺起腰又沉下腰试了几次,性器依然像刚才那样滑开了,她的额头上已经急得出了些细细密密的汗。最后迟月干脆用牙齿叼住睡裙,然后扶住性器根部,用龟头对准了穴口慢慢往下坐。

    性器分明比平常温度高了不少,滚烫粗硬的阴茎慢慢填满了紧致的穴道,迟月脸上的神色半是难耐半是舒爽,直到性器整根没入的时候她忍不住抬头闷哼了一声,开始小幅度地在阴茎上抬臀又坐下。

    这样的抽插幅度对于欲求不满的穴道来说太过无力,迟月这样磨蹭了一会儿后干脆在蹲在床上,抬起臀时龟头堪堪卡在穴口,重重蹲下时性器会狠狠破开穴道,硬热的龟头顶到宫口,全身泛起一股酥麻快感。

    尝到了点儿甜头后迟月便更卖力了,大开大合地在性器上蹲起坐下,饱满的臀打在大腿上发出啪啪声。

    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迟月仰着头,动作幅度愈发大了。迟月叼着的那块睡衣布料已经被她的口水打湿了,露出来的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荡,硬起来的粉色乳头在空中挺立着。

    迟月的腰腹上并不是完全没有一丝赘肉,薄薄的一层白玉般的软肉随着她的动作泛起一阵阵肉浪,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迟鹤握在迟月腰上的手越来越紧,被穴道紧紧绞着性器也越来越硬,他喘着粗气,终于在迟月又一次将性器坐到最深处时狠狠挺腰,硬热的龟头猝不及防撞在了宫口。

    “啊——”迟月被顶出一声哭叫,瘫软着倒在迟鹤身上,呼吸急促,蜜穴不停流出一股股湿热的汁液。

    迟鹤忍不住挺腰在又热又多汁的蜜穴里进出起来,刚高潮过的穴道被刺激起一阵阵剧烈收缩。

    迟月颤抖着趴在迟鹤颈窝处,连呼出的粗重呼吸都还带着情欲的炙热,被迟鹤挺腰顶弄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侧过脸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质问道:“你刚刚不是说没力气,骗我呢是吧?”

    “没有,”迟鹤话语里带着笑意,突然翻起身,“刚刚确实病到没力气,姐姐帮我治好了。”

    “你……”一阵天旋地转后迟月被迟鹤压在了身下,她缓了缓后想反驳,却被迟鹤顶弄得说不出话来。

    迟鹤的脸还因为没退烧而泛着有些病态的红,身下的动作却丝毫看不出来半点儿虚弱,他腰臀紧绷,一下又一下地浅浅抽出性器又狠狠插到最深处。

    囊袋随着迟鹤的凶狠抽插拍打在穴口,汁水四溅,迟鹤脑袋还有些昏沉,此刻却只想不停在紧紧绞着他的蜜穴里抽插,力度大得像是要捅穿穴道。

    床垫因为剧烈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声,迟月有些承受不住地在迟鹤顶到敏感点和最深处时发出一声声难耐又舒服的嘤咛,刺激着迟鹤抽插得愈发激烈。

    迟鹤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情动地俯下身想亲吻迟月,却想起来自己还感冒着,只能弯下腰去舔吻迟月的脖子,炙热的呼吸全洒在了敏感的肌肤上。

    “唔……”迟月被迟鹤猝不及防的舔咬刺激得穴道骤然缩紧,迟鹤被夹得闷哼一声,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后射在了穴里。

    迟鹤趴在迟月身上平复呼吸,迟月抱住他,没想到在他背上摸到了一手的凉汗,迟月吓得赶紧掖住被子紧紧裹住迟鹤,“本来就感冒了,可不能出汗后再吹风,别感冒加重了。”

    迟鹤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说:“没事儿,运动了一下说不定感冒好了呢。”

    迟月还真拿来体温计给迟鹤测体温,没想到真恢复了正常体温。

    迟鹤躺在床上撑着头看向迟月,笑着打趣道:“谢谢姐姐帮我治病。”

    迟月又羞又恼地嗔了他一眼,“不是我,是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