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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烂在心里是最好方法。 “我会讨回来。” “等你。” 两人心照不宣笑笑。 顺着栏杆,姜喻越走越慢,渐渐和阮沉隔了几米的距离。他的背影在不太明亮的路灯下明明暗暗,白色的衣摆随着风摇动,悬在身侧的手也空荡荡地,一瞬间寂寞感充斥姜喻心头。姜喻停住脚步,大声喊了他的名字。 阮沉错愕回头。 姜喻跟小炮弹一样奔向了他的怀抱,挂在他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阮沉惊讶几秒,反手环住她。 “我会想你的,我会想你的,我会想你的。”姜喻一连说了三遍,话音里带了哭腔,滚出来的泪水烫了阮沉的心。 阮沉抿唇不做声,只收紧了双手。 翌日,姜喻早早醒了窝在自家床上,张着大眼看着天花板发呆,突然重重的关门声,嘭,砸在了她心上。她看了手机,时间为六点五十九分。 阮沉走了。 久久,床上传来压抑的哭声。 学习还在继续,新的一学期姜喻换了新同桌,她比以往更加发奋的学习,特别是数学,因为阮沉说过,不要放弃梦想。来年高考,姜喻不负自己,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首都大学,进入了自己最想要去的专业,文物修复。 她和曲明和去了北方,顾小落和陈宁则去了南方。 他们最后的团聚还是在那巷子口,举杯痛饮,共同祝贺,愿所有人前程似锦。 四年后姜喻毕业,回了家乡,进入了市博物馆担任修复专员,主攻壁画修复。顾小落同她一起,她学的是财务。 而这些年里,姜喻一开始跟阮沉聊天还挺多,从每天吃了什么到今天天气怎样,都能说一道二。越往后学业重了,课余时间变少,姜喻便偶尔回复,阮沉那边也忙了起来,有时会很长时间不回消息,渐渐地,就不联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的时候充斥着淡淡的伤感,但我一想到后面可以甜甜的恋爱,满血复活。 第44章 044 清晨的高铁站, 风可劲吹,长脚似的灌进微松的衣领里,姜喻骂爹骂娘的站在风口处, 等着她要接的人。胡佩兰一大清早就把她喊醒, 让她去高铁站接个人, 是姜逸友好友的儿子, 过来出差,名字很熟悉, 叫文越。 姜喻昨晚下班晚,回来洗洗弄弄到床上都快十一点,又磨蹭玩了会手机,直到十二点钟声敲响她才准备闭上眼睡觉。本来以为第二天是休息日,她能好好睡一觉, 没想到没想到,会被突然袭击, 她忍不住怨念。 出差就出差,还要大清早来。 麻烦。 她打了个哈欠,掏出手机找到胡佩兰一早给的号码,拨了过去, 那边响几声, 接通。 “你好,我是文越。” “我是姜喻,你到了吗?” “哦,车子还有几分钟到站。”男人说话温润, 低沉悦耳, 让姜喻没那么烦躁。 “好,我在出站口等你, 白色卫衣蓝色牛仔裤扎丸子头那个。”姜喻说出自己大致特征,随即不等对方回复挂了电话。 初晨的太阳缓缓升起,晕染了面前的半面天空,红色连成一片,美不胜收。 姜喻把美景拍了下来,发给顾小落看。 顾小落懒猪还没起,一点反应都没。 撇撇嘴,姜喻蹲下身子,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十几分钟后,一双黑色皮鞋站定在她面前。姜喻抬眼往上看,男人的脸如同声音,温温柔柔,穿着黑色的风衣,拖着箱子,礼貌道:“请问你是姜喻吗?我是文越。” “你好,我就是。” “抱歉,让你这么早来接我。”文越歉意道。 “没事没事,景色很好。”姜喻心里不爽也不能表现出来,不在意笑笑。 文越看向天边,漫天的红霞晕染开,金色的阳光开始普照大地,独有一份美感,是平日奔波时看不到的美景。他笑笑,认同道:“很美。” “嗯。”姜喻应,见他提着箱子,随意问,“出差时间很长?” “两个月左右,可能要先租间房子。”文越道。 姜喻明白的点头,带着他打了车,回了自己家。胡佩兰见到文越一个劲的夸,夸的文越耳尖都红了,不停的微笑,脸部僵硬。姜喻无奈摇头,扔下文越在客厅里,自己回了房间,准备窝到自己心爱的床上睡个回笼觉。 刚要躺下,胡佩兰过来喊:“大姜啊,你带文越去下面晃晃,别窝在家里。” 姜喻不情愿道:“我和他又不熟。” “哎呀一回生二回熟,总不好把人撂在客厅吧,快去,晃一会就回来。” 姜喻认命起身,挠着头去了客厅,文越规正的坐在沙发上,轻轻抿着杯中的茶水。他见到她,主动微笑,眉眼瞬间柔和了些,姜喻泄气,提议道:“你也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要不要先休息会?” “不用。” “那我带你下去走走。” “好啊。”文越一口答应,放下杯盏,朝胡佩兰点头示意后,站在玄关等姜喻换鞋。 姜喻打开门,隔壁的门也打开。 十岁的阮星个子快一米六,比姜喻就矮几厘米,他背着书包打算去上补习班,一眼看到对面门出来了陌生的男人,顿时警觉:“姜姐姐,这是谁啊?” 姜喻被问懵了。 文越解了难:“我是她爸爸朋友的儿子。” “哦,这样啊。”阮星放心,露出微笑,娴熟的挽着姜喻的胳膊,撒娇道,“姜姐姐,等晚点时候我要去你家,你可一定要帮我个忙啊。” “你又想什么歪点子?”姜喻顿时头大,自从她毕业回来,阮星是隔三差五有事找她。 “晚上说晚上说,我现在要去上补习班,先走啊。”阮星咧嘴笑,连蹦带跳的下楼。 姜喻笑笑,拿他没办法。 文越走在她身侧,身量高了不少,低头间对上她鬓角的发,微微卷起,看着柔软,他笑说:“邻居家小孩跟你很亲,看来关系不错。” “嗯,他五岁时我就经常带他玩。”姜喻道。 话题停住,姜喻没什么话想说,她对文越的映像停留在好几年前的一次见面,后来再也没见,今天是第二次见面,委实没有适当的话题可以说。 文越也同样,沉默不发。 十月的天气,早晚凉白天暖,这会十点不到,外面阳光灿烂,姜喻带着人在小区里晃了一圈,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脸也晒的泛红。文越很安静,大多数时都是姜喻在说,他认真听,特别尴尬时,他主动挑起话头。 这次散步总体不算差。 接到胡佩兰打来的电话后,姜喻松了口气,朝文越道:“饭做好了,我们回去。” “嗯,可以。” 中午姜逸友特意从公司赶了回来,和文越在桌上抿了小酒,结束后拉着人坐在沙发上聊了不少,从公司业务发展到国家大事再到体育赛事,两人都能聊个一二。 姜喻帮胡佩兰收拾残桌,捧着碗筷到了厨房,胡佩兰把电饭锅里的饭往外盛,听着客厅里面人侃侃而说,意有所指道:“我瞧着这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