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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 齐珩说这话的声音原来越远，齐佳嘉想去追，可走不动，他的肚子已经滚圆，里面似乎有活物。羊水破裂，孩子好像要出来了，就撑在体内，要挤破阴道，撕裂他。齐佳嘉躺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希望有人能帮帮他。 “呜……” 从梦中惊醒的齐佳嘉还满含泪水，感觉肚子里真的有东西。他想动弹，发现手脚被束缚住，睁开眼看见一个陌生的房间，身后有人抱着他。 他一侧腿被拉开，女穴此时正被男性生殖器快速入侵着，即将到达高潮。身体的快感先行带动他的头脑运转，在思考身处何处之前，齐佳嘉喘息颤抖着先绷紧了小腹，仿佛还在继续刚才的梦一样，他感觉到肚子里有东西往外涌，破腹欲出。 “呜呜嗯……” 他扬起的头抵在身后人的额上，那人顺势落了几个吻在他后颈和耳尖，并轻声细语地喊他：“佳嘉，你醒啦，已经早上九点了哦。” 那是宋慕霖的声音。他被宋慕霖带回家，昏迷了一整夜，结果第二天早上还没醒就又被睡奸到醒过来。 “不要嗯…停，停啊啊……”齐佳嘉的身体曲折在宋慕霖怀中，他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见那恶心东西凶狠地操着自己。 好累，想睡觉，想离开这里。想杀了他。 隔着泪，模糊视线的液珠被抖落，流入枕头里，眼前拉紧的窗帘、昏暗的房间，在眼眶里不停晃动。浑浑噩噩又不知吹了几次，宋慕霖才紧紧把他压到身下完成了射精。 射空的阴茎在清洗的时候还立着，一碰触，上面的经络就抽动，铃口努力要吐出什么似的，而女穴穴口附近更是一塌糊涂。 宋慕霖抱着他坐在浴缸里，用两指摸进去清理，轻车熟路寻到他体内那处敏感肉壁，挑弄几回，齐佳嘉又在他怀里挺起了身体几股大水把体内的精液冲吐了出来，很快在温热的水里稀释散开，有些粘稠的精纠缠漂浮在水里，绕在他们皮肤周围。 他们没有泡太久。 齐佳嘉被抱到餐桌边，他缩着腿，让自己蜷坐在餐椅上，两手拽着浴巾紧紧裹住自己。肚子似乎是感觉得到饥饿的，可又因为接二连三的性行为而有些错乱，饥饱不分，只觉得腹部说不出的难受。 早餐的香味飘过来的时候，齐佳嘉的眼皮才乏力的往宋慕霖看去。 简单的三明治。 因为不知道齐佳嘉喜欢什么，准备一杯牛奶和一杯鲜榨果汁。 帮齐佳嘉把三明治切成小块时，宋慕霖的表情是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满意。他把碟子和叉子摆好推到齐佳嘉面前，但齐佳嘉并不领情，手都不愿意抬。 “在撒娇吗，这么大还要人喂。”宋慕霖坐在他旁边，一手撑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 齐佳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从浴巾里露出一只手，试图只动手腕就把眼前的食物从桌上送进嘴里，肩膀和手臂在这欲盖弥彰的动作里若隐若现，上面有一些深色的痕迹。 齐佳嘉看见的时候都愣了愣，他想，这变态还掐自己。越想越气，两三口把早餐吃完，拿果汁灌下去，让储存在口腔的食物慢慢滑进食道。 “慢点吃。” 起码过了一分钟，齐佳嘉才嚼完吞尽，他全程都拿并不友好的眼神注视着宋慕霖的一举一动，咬得很重，有时会听见牙齿磕碰的声音，仿佛嘴里嚼的是宋慕霖的皮肉。 “放我走。” “我当然会放你走，但在那之前，我们之间需要一些坦诚的约定。” “你这个强奸犯，凭什么和我谈条件，何况我是未成年。” 宋慕霖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见撒娇的小猫，满眼都是怜爱。他抬手过去，齐佳嘉下意识缩起脖子躲开，但也最终躲不过被他揉乱头发。 揉玩头发的宋慕霖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眼有些失焦，过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一台手机摆在桌上，说：“凭这个。” 那是齐佳嘉的手机，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除了。 除了一些短信记录。 桌上忽然闪过齐佳嘉手的残影，手机被他抓进了浴巾里藏起来。 “你的性伴侣很多。”宋慕霖这句话似乎是在问他又似乎是在平铺直叙地揭露他的罪名。 “有你的父亲，还有你的同学，”宋慕霖的语速和缓地像讲什么温馨的睡前故事，“你怎么证明我是强奸犯，又怎么证明他们不是？” “你……”齐佳嘉咬着后牙，咬肌紧绷，眼瞪圆。 为什么总是这样，被难缠的的人盯上，还怎么都甩不掉。 齐佳嘉瞟了眼叉子，飞快地握住然后冲着宋慕霖的眼睛扎过去。 宋慕霖只是坐直了身子，用原本撑着脸颊的手向上一迎，接住了齐佳嘉的攻击，看起来十分轻巧，可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浴巾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从半空飘落到椅背上，齐佳嘉光裸地跪在椅子上，他很快缩回身子坐下，用浴巾盖住腿。 不出几秒齐佳嘉低吟着，五指颤抖地张开，叉子哐啷落地。 “我们心平气和地谈，好吗佳嘉。” “好…痛，放开。” “好好，”宋慕霖把齐佳嘉抱到自己腿上跨坐着，把略显瘦小的男孩抱在怀里，牵着他的手腕到唇部亲吻安抚那些掐红的痕迹，“答应我的请求吧，不会太过分的。” 手又溜到胯下，这惹得齐佳嘉垫着脚站起来，用比刚刚平静一点的态度反抗着：“不要，不要再做了。” “那你答应我。”宋慕霖抬起眼看他，眼里透出一些可怜的询问。 齐佳嘉被重新拉回腿上坐着，撇开头躲掉宋慕霖凑近的吻，冷冷地哼，说：“有屁就放。” “也和我交往吧，反正你有那么多男朋友，多我一个不多嘛。”宋慕霖埋在他颈窝，发出的声音很含糊，会给人一种受了莫大委屈的错觉。 他见齐佳嘉没答应，就又退一步：“我不会像你那个男朋友一样经常烦你的，我们偶尔见面，好不好？” 齐佳嘉从他怀里抽身出来，挽着浴巾围住下身，有些艰难地用发软的双腿站稳，答非所问道：“我要回去了。” “你爸不是一周后才回来吗，这几天跟我住吧，到时候我送你去晚会。” 齐佳嘉皱了皱眉，翻开手机，发现宋慕霖给好些人发了短信，问了些有的没的，把他最近的行程摸了个清楚。 日历里标记着“假面晚会”的日程，距现在只有三天了。 就算如此他也绝对没有想过要继续跟宋慕霖待着。 “给我衣服。” “那我去你家住。” “你要脸吗？” 最后，为了获得一套合身的衣服，齐佳嘉做出来了让步，和宋慕霖商量了折中的做法。 宋慕霖会以牙医的身份提醒齐佳嘉定期复查，他们在诊所见面，这样的理由方便齐佳嘉出门，而且在诊所，宋慕霖不敢做得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