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照〔四〕

    从小穴这次潮吹的出水量可以判断，齐佳嘉刚刚确确实实爽了一回。宋慕霖在一边只是看着都觉得自己阴茎火热，涨得弹动了几下。但他依旧按兵不动，何况现在齐佳嘉看着也不像还会跟他做的样子。

    他放齐佳嘉躺在那休息，自己去洗手间解决了生理问题。

    回来后替齐佳嘉收拾好衣装，把人带了回去。

    晚上宋慕霖也没有碰他，两个人只是挤成一团睡着。这让齐佳嘉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

    第二天，齐佳嘉先看了群里的消息，确认没有复课通知。又看了宋慕霖的消息：

    早餐在微波炉里面，吃完来摄影棚，我在这等你。

    齐佳嘉皱紧了眉。

    他保持着这样苦大仇深的表情，来到了宋慕霖面前。他一面觉得宋慕霖烦，一面又为自己竟然真的乖乖来见宋慕霖感到烦躁。

    齐佳嘉出门的时候还在犹豫要不逃回家算了，或者让许忘来接他。但是他心里就是有什么放不下，好像非要见宋慕霖一面才行。

    他来见了，却还是没明白自己是来干嘛的，稀里糊涂又被宋慕霖塞了几件衣服推进了更衣间。

    今天的衣服看着好像正常很多，是更中性一些的搭配，下装也长了。齐佳嘉心里感觉好受一些，但走出来，走入镜头的画面，他的步子变得僵硬起来。

    空调冷气让他没有很快闻到异味，但是走近了他就能清楚看见，昨天自己留的痕迹，满地都是，有的干涸了，有的看着还很湿粘。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宋慕霖故意留给他看的——但他们昨天直接回去了，宋慕霖确实没有时间打扫，今早也没有比他早到多久。

    但齐佳嘉肯定，宋慕霖压根就不是要给他好好拍照。

    他瞟了一眼镜头，又想起昨天自己忘情的自慰时，宋慕霖好像还给拍了好些照片。

    齐佳嘉面色铁青地瞪着镜头。

    宋慕霖什么都没说，只是照常找了一会儿角度，按下快门。

    安静的房间里，快门声很突兀，齐佳嘉像受了惊吓一般，忽然抿唇。

    在下一声快门声响起前，他又掩住了自己的慌张。

    但是一声又一声的快门声，让他脑子里像放幻灯片一样，跟着转换着一个又一个昨日的画面。

    奶嘴、旗袍、镜头、潮吹、宋慕霖的阴茎……

    这些东西混杂在脑子里，被快门声串成了一部定格动画。

    他的眼睛不再敢直视镜头。

    宋慕霖停了下来，让他去换一身衣服。

    齐佳嘉在更衣间看见自己鼓起的内裤，感到疑惑和愤恨。

    他想换上自己的衣服就此离开，再也不和宋慕霖见面；可心的另一半又在提醒他，有什么事没完成。

    或许也不是心在阻止他，而是肚子。

    齐佳嘉捂着自己的小腹。

    他的身体，他体内的那个器官，在意识到宋慕霖存在时就会害怕地发抖。

    齐佳嘉的内裤晕湿了一个米粒大的小点。

    他看不见，所以他把自己身体的异样解释为害怕。他觉得自己是怕宋慕霖，所以不敢逃跑，不然身体就会不自觉的难受、颤抖。

    宋慕霖在外面催他。齐佳嘉换好衣服，往外走了两步，余光瞥了一眼宋慕霖。

    一个小时下来，齐佳嘉换了几身衣服，感觉有些倦，来回摆了几个差不多的姿势，很快连腿也懒得抬了。

    今天宋慕霖没有要求他做这做那，任他自己想站就站想坐就坐。齐佳嘉后面半个小时就一直呆坐着。

    今天拍得很快，齐佳嘉都觉得宋慕霖有什么阴谋。他胡思乱想着，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腿软，又缓了一会儿才站直了。宋慕霖正在电脑上查看这两天的照片。齐佳嘉不想看自己被拍成什么样，也怕看见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只是远远地说了句：“我走了。”

    宋慕霖不说话，他也不管，自顾自走了。到门口才发现大门被反锁，需要钥匙才能开。

    他折返，宋慕霖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一会儿，宋慕霖招呼他过去看照片，齐佳嘉很怕他选一些让人难堪的照片，靠近后依旧表现得很扭捏。

    宋慕霖笑着搂过他的腰轻巧拉近，齐佳嘉歪过去，看见屏幕上自己是好好穿着衣服的，才松了一口气。

    但他并不因此安心，只要一靠近宋慕霖，他身上的香味就会叫齐佳嘉感到不适。

    不适难受，而是异样的躁动。

    虽然这个味道是宋慕霖一直就有的——他很喜欢这款古龙水——但齐佳嘉这两天闻着却觉得格外不舒服。

    宋慕霖出示不同的照片给他看，毫不吝啬夸赞之词，这让齐佳嘉感到不好意思。

    因为照片很多，宋慕霖干脆把他抱到自己腿上看。

    齐佳嘉起先还有一些拘谨，很怕屏幕上突然出现自己的裸体什么的。

    不过翻了很久，并没有那种照片，可能宋慕霖良心发现删掉了。齐佳嘉这么自我催眠着，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宋慕霖把鼠标让给齐佳嘉自己翻，自己则两手环抱住齐佳嘉的腰，靠着他的后背安静跟着一起看。

    亲密接触只让齐佳嘉更加防备，他像完成任务一样快速浏览完所有照片，然后问宋慕霖：“回去吗？”

    “也好，剩下最后一些明天再来拍。”

    齐佳嘉起身走了一会儿，捂着的屁股那块儿透进风，坐到车上的时候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内裤湿湿黏黏的。没意识到这件事之前，齐佳嘉并不觉得身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意识到裤子湿了之后，他心里奇怪身体也奇怪。

    车载香的味道和宋慕霖的香水味很像，他浑身都感觉细细密密被小刺瘙了一遍，痒得皮肤上浮起了一层小疙瘩。

    可是宋慕霖的表现很正常，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会不会是穿了那些衣服，沾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有些过敏。齐佳嘉这么想着，跑回去之后立马洗了个澡，仔细把下体的粘液清洗后，检查了全身，没有发现过敏浮红的样子。

    吃饭时，齐佳嘉顺口提了一下。宋慕霖看了看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也说不是过敏。检查时，宋慕霖的动作非常得体，正常到太反常，这更加让齐佳嘉不安，并笃定是宋慕霖在搞鬼。

    晚上，宋慕霖在客厅办公，齐佳嘉才坐下，打开电视，就觉得不爽，他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又给我吃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宋慕霖有些不明白他的话，停下打字的双手，歪头看过来，发出疑惑的单音：“嗯？”

    “不要给我装傻，我身上偶尔会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是不是你搞的。”

    宋慕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用词。不一会儿他从卧室里拿来他的香水，在齐佳嘉头顶不远处喷了一泵。

    “我没有给你下什么药，但是跟我也脱不了干系，”宋慕霖非常坦诚，“按你的描述看，应该是对这种味道产生某种了条件反射。比如一闻到就会痒。”

    宋慕霖说得对，是这个香味的原因，所以站在宋慕霖旁边就会不舒服，靠近沾着淡淡香水味的物件也不舒服。回家之后哪哪呆着都不爽，他宁愿在摄影棚杵着。

    “之前你服用的药物，我在里面又加入这种木质香掩盖药物原本的味道，所以，你的身体可能记住了这种味道。”

    齐佳嘉捂着鼻子，浑身一激灵。香水直接扑面而来，有些呛鼻的同时让他的身体快速由麻痒转到了燥热。

    如果真的是药物遗留的副作用，那宋慕霖把自己制成一个只对齐佳嘉生效的“人形春药”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齐佳嘉承认，后面好几次和宋慕霖亲密接触他都没那么抗拒了。他以为他是被宋慕霖的感情打动了，原来只是药物作用？

    “混蛋！”齐佳嘉低吼着跑开，宋慕霖将香水瓶直直砸向他逃跑的退路，清脆一声响后，浓烈的香味直冲齐佳嘉的后脑。这种浓度的味道已经不能说是香的，而是闷的、腻的，甚至可以说是冲鼻的。

    齐佳嘉为了躲避那些玻璃碎片，下意识退了几步，宋慕霖已经走了过来，把他压在了沙发上。

    “想要不被这种味道影响，只需要进行一些脱敏训练就行，就像戒毒瘾那样。什么都不要做，静静的挨过这一阵，身体就会慢慢耐受了。”

    “不要！这个味道好难闻！”齐佳嘉挣扎着，喘息着，结果就是吸入了更多的香水。

    他从深沉急促的呼吸变成浅浅的换气，脸也红起来厚后，身上的劲儿也小了很多。

    他不舒服。他觉得痒。

    宋慕霖说的治疗方法是有道理的，齐佳嘉只能忍，他闭上眼睛不去想。在安静下来的时空里，不去想自己莫名其妙勃起的阴茎，不去想逐渐湿润的小穴，不去想燥热的腹部。可是他做不到，他什么都不做，思绪自然而然就流向那里。而且肚子上面承受着宋慕霖的体重，他感觉自己的内脏被挤压在了一起，脆弱的腔室也被压作一团。

    “下面硬硬的顶到我了，”宋慕霖笑着，“你还好吗？”

    齐佳嘉闭着眼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