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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篇6 极端控制

    两个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早上。直到佣人上来敲门询问是否要用早餐的时候,兰斯才浑身脱力的让人抱了出来。

    因为之前长期注射药剂的缘故,兰斯的发情期并没有像其他omega一样长。那原本在新婚夜后应该持续至少一周以上的发情期转瞬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是艾汀霸道的信息素引诱的他体内的情欲仍在隐隐躁动,兰斯甚至都怀疑昨天那疯狂的一夜仅仅是一场梦境。

    艾汀温柔地给他擦干了一头长发,又打开门把佣人留在外面的餐车推了进来。

    昨天夜里折腾的实在是太疯狂了,满室破碎的瓶瓶罐罐和令人难以启齿的脏污。艾汀不愿意让任何人有机会和这些沾染了兰斯气息的东西接触,便趁着兰斯臭着脸吃早点的时候自己走来走去忙活个不停。

    兰斯想开口叫他先吃早饭,心里却又不停的回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变故,难免觉得有些别扭,张嘴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

    “喂,你会不会干活儿啊,头发都蹭到地板上了,你不嫌脏啊。”

    艾汀正在仔细捡拾地上玻璃碎片的手闻言顿了一下,兰斯立马心虚了起来,觉得自己话是不是说重了。没想到下一秒,艾汀就一扶膝径直站了起来,随手在空中一抚,原本散落在房间四处的杂物碎片竟然霎时间从四处飞来聚拢成了一个光球,随着艾汀的一个响指顿时烟消云散。

    刚才还感觉自己说话有点过分了的艾汀:“……”

    原来刚刚纯手工收拾家务tmd是在装可怜!!!

    我还真是小瞧他了!

    亚特来伯爵在心里大骂了几句脏话,这才不情愿的招手,示意人过来坐。

    艾汀低着头走过来,眼睛一直不肯看他,叫人把食物递到手里了,才终于慢吞吞的张开了矜持高贵的嘴,小口小口的吃着。

    “说吧,”兰斯用叉子当啷当啷的敲着餐盘,一手支着下巴问道:“为什么骗我?那家伙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艾汀吃东西的样子很斯文,一小口茶点要细嚼慢咽许久才能咽下去,而且期间绝不开口说话,非要等嘴里的东西吃完了才能大发慈悲的蹦出三两个字来。

    兰斯让他惹得火大,劈手把人手里的松饼夺了下来,艾汀也不闪躲,就那么松了手,然后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来,用那双幽深的眸子盯着他。

    兰斯莫名从其中看出一丝委屈的意味来。

    这与昨晚和今早将他弄得嗓子都喊哑了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但却其实是兰斯最为熟悉的样子。

    过往的几年里,兰斯都是这幅面孔,淡漠的、疏离的、美丽的……,他的身上很难找到一丝人间的烟火气,面容和神态都那样既温和又带着难以逾越的距离感,以至于当他收敛起身上的信息素时,外界关于新任大祭司是个omega的传闻就变得更加逼真起来……

    兰斯连哄带骗的缠了人这么多年,即便是心理上不情愿,行为模式却早已经根深蒂固。他已经习惯了从艾汀的眼神和他细微到常人难以察觉的微表情中猜测他的情绪,也习惯了见人情绪不对后马上放下脸来服软。

    如今看见了艾汀的表情,他不光马上就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点心还了回去,甚至还又把自己吃了大半的水果沙拉也给人推到了近前,语气也是马上发生了转变,一副哄着人招供的模样:

    “这样吧,我问一个,你答一个,这样可以吗?”

    “嗯。”

    “首先,第一个,他为什么叫你老怪物?你不是前几年才成年礼,然后进的神殿吗?”

    艾汀摇摇头,言简意赅的道:“不是。”

    “那是啥?”

    “……,”艾汀喝了一口茶,神色有些挣扎,半响才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不会老。”

    “很多年了……,从帝国建立的时候开始……,就不会再变老了。”

    兰斯想了想,问道:“像守护神一样?”

    “嗯。”

    “那帝国历任的所有祭祀……”

    艾汀抿了下唇,低声道:

    “都是我。”

    “为什么要这样!?”

    “很复杂——,”艾汀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人性……,很贪婪。”

    “不老不死对于很多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这样的话,会很麻烦。”

    兰斯见到艾汀神色有异,忍不住也跟着皱起眉头来:“他们欺负你了?”

    艾汀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意再多言,兰斯觉得也没必要一下子就问的太深,索性换了一个问题,关心起目前对他来说最为迫切的事情来——

    “昨天晚上那个神经病!是怎么回事?”

    大概因为知道伯尼斯已经和他说了个大概,再多隐瞒也没有用处,这次的艾汀倒是意外的坦率,稍微思索了一下措辞便开口回答道:

    ‘他算是——,我的衍生人格’

    “净化帝国一切贪念恶欲时演化出来的。”

    “可能是年纪大了……,”艾汀突然扬起嘴角扯出了一个有点苦涩的笑,那是兰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看见他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但那表情转瞬即逝,仿佛只是他一瞬间的错觉。艾汀很快便又恢复了一贯的神情,继续淡淡道:

    “最近有点压不住了。”

    “帝国一直在变大,”艾汀抬起眼来看了一眼窗外,“他也在变强。”

    疆域愈发辽阔,子民愈发庞大,随之而来人性难以克服的贪欲邪念自然也就愈发增多。兰斯偏头去看艾汀,就见他此刻正低垂着眼睛盯着地面,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就那么简单的发呆……

    他突然就不想继续问下去了。

    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强迫他一一赘述过往,都显得那样的残酷和不近人情……

    随他去吧,兰斯在心里想到。

    这大祭司爱谁当谁当,他现在就只是老子的alpha!

    他站起身来,上半身越过了桌子,伸手捧住了艾汀的脸,和他对视了几秒,在那一双掺杂着不安和疑惑的眸子的注视下,轻轻的吻了上去。

    艾汀的唇舌间还带着松饼里陈皮的一丝清香,兰斯感觉自己有些沉溺于其中,忍不住伸出舌头来仔细描摹对方整齐的齿列。

    唇腔里薄荷牙膏的味道混合着糕点甜腻的香气,在清晨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的阳光中酿出令人沉醉的气息。由主动化为被动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兰斯又莫名的觉得时光似乎已经流淌过去了许久。

    他被突然起身的艾汀推搡着坐回了椅子上,伴随着“哐当”一声重响,他砸回了宽厚的皮椅,男人的手却贴心的枕在了他的脑后,以一条膝盖跪在桌子上的姿势,俯身压下来亲吻他。

    他一边被男人毫无吻技却饱含爱意的亲吻弄得浑身酸软发麻,一边却仍然不忘在脑子里神游天外,自动脑补了艾汀此时隐匿在宽大书桌后的姿势,不禁感慨他选的男人真是腿长腰也好……

    一吻毕,兰斯揪着大祭司的领子,凑在他的耳边恶劣的挑衅道:“我说大祭司,神教过你压在人家桌子上和omega接吻吗?”

    将礼义廉耻信条背了上千年的大祭司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白净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点红晕,忍不住有些尴尬的轻咳了几声。

    以往两人见面都还隔着数十道石阶,兰斯其实从未见过如此鲜活的艾汀。他伸手去摸男人脸,一边摸一边心中啧啧称奇,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纯情少男和刚刚那个把他摁在水池里凶巴巴的威胁他不许流水儿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活久见啊活久见,还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亚特来伯爵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吐槽:

    这家伙哪里是双重人格啊,活脱脱就一个精神分裂好吗!!?

    瞧这个样子,说他身体里藏了恐怕三个人格医生估计都觉得不止……

    正常的一个,发疯的一个,济世救人当菩萨的时候是一个,做起爱来凶残刻板跟个打桩机一样的又是一个……

    购1享2,买1送n,娶一个“媳妇”送n个鸡巴……

    兰斯有些苦中作乐的想到——

    ——还tm挺合算的……

    一个愣神的功夫,艾汀那边却早已经手脚麻利的把早餐吃剩的东西收拾好了。

    兰斯根本没想到看起来好似天天喝仙露吃花瓣,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连吃穿用度都有专人伺候的大祭司居然还会做这些。

    原本已经做好了把美人“娶”回来伺候一辈子的大伯爵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睛想起了心事,越想越觉得自己赚了,先不说做alpha哪有当omega躺着就爽了舒坦,就单凭艾汀这颜值,每天在跟前忙左忙右的伺候他,兰斯就感觉自己简直捡了天大的便宜。

    前一夜感觉自己被人耍了的失落与愤怒,似乎在短短的一日内就已经消失殆尽了。因为自己漂亮而导致了审美高到离谱、以至于这么多年终于才终于碰上一个让他倾心的美人的兰斯忍不住开始深深的检讨自己,这么颜控是不是显得太没有原则了……

    艾汀把餐车推出去以后就进了卧室里的卫生间,兰斯原以为他是去清理早上两人泡过的澡池了,见人久久不出来,便冲着里面喊了几声,询问是不是需要帮忙。

    然而里面并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兰斯立刻警惕起来。

    艾汀确实闷,但他从来不会不回应自己。

    他一步一步缓缓的凑到了门前,伸手猛地一推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琉璃门——

    镜子前正在撩拨自己额前碎发的男人应声抬眼,双目对视的瞬间,兰斯心中猛地一跳。

    伯尼斯出来了!

    更令他吃惊的是,艾汀竟然将自己齐腰的银色长发剪了,变成了一头短发!

    他额前的刘海修剪的很随意,长度似乎有些遮挡视线,伯尼斯显然对这个新发型很不满意,在兰斯进来之前,正试图用手沾上一点水将那碍事的碎发撸上去。

    “怎么?很吃惊的样子。”伯尼斯仍旧自顾自的对着镜子摆弄着碍事的头发,时不时从兰斯骚包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抓起一瓶,扫过几眼以后又烦躁的扔回远处,继续伸手去沾水。

    “是吃惊怎么把头发剪了?还是他怎么这么不顶用,又把我放出来了啊?”

    他终于将散落的碎发收拾服帖,转过身来随意的张开五指端详着,冲着兰斯扬了扬嘴角儿,有些轻蔑的喃喃道:

    “真是奇怪的家伙,他以为你不喜欢他长发?为了一个omega随便减掉自己的头发,真是可笑。”

    兰斯一边戒备的盯着他,一边仔细回忆自己什么时候流露出过不喜欢艾汀长发的情绪,结果想来想去,好像就是刚才那一句说他头发碰到地面了的气话?

    要不要这么敏感啊!

    兰斯有些崩溃,又有些懊恼,现下却无法和艾汀解释刚刚自己只是因为不好意思直接劝他吃饭巴拉巴拉,顿时怒从心中起,一腔的愤恨全都转化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

    “你不用那么看着我,”伯尼斯缓缓的朝他走了过来,兰斯下意识的倒退,很快就被人逼着倒退到了床前。

    “——我只是来领取我该享受的东西,要够了,我自然会走。”

    兰斯只觉得眼前一晃,下一秒,就被人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男人轻松的扯落了他身上的睡袍,用修长的手指抚过他伤痕累累的前胸,最终停在了他平坦的小腹上,邪笑道:“一点点消食的小运动,你会喜欢的。”

    “昨晚教你的,还记得多少?”

    伯尼斯威胁一般的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压低声音恶劣道:“从最简单的开始——”

    “——先做来看看。”

    兰斯跨骑在一条快要比他腕子还粗的狰狞麻绳之上,绳子的两端一头系在了书桌腿上,另一头则被面前的男人挽了几道,牢牢的攥在了掌心当中。

    那麻绳之上纹理的粗糙,是连手腕都会摩擦刮红的地步,更不用说将那处死死的勒入娇嫩的下体,密布的短刺硬茬在压入肌肤的瞬间便狠狠的穿透了嫩处薄薄的表皮,剧烈难忍的瘙痒刺痛顷刻间便随之而来。

    然而此刻新婚的omega却被残忍的男人胁迫着,反复的在这根狰狞的刑具上摩擦下体。

    “再快一点儿,怎么那么慢啊,”男人不耐烦的将手中的麻绳又往高处拽了拽,训斥道:“使劲啊,你这样什么时候能把下面磨熟?我可不会肏嫩生生的贱逼。”

    兰斯被男人粗俗的语言羞辱的浑身发抖,身体却好似脱离了意识的控制一般,竟逐渐在这残忍的折磨中生出些许难以自持的背德快感来。

    他无意识的呻吟着,两只手胡乱的在自己坦露的胸口处摸索着,时不时因为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痛,失神的捏住自己硬挺的乳粒儿,又在男人恶劣的晃动中,尖叫着将两颗鲜红的嫩豆子掐扁捏烂。

    他的这点小动作被好整以暇的伯尼斯尽收眼底,却出人意料的并未加以劝阻。男人在这方面显现出了与艾汀截然相反的态度。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兰斯私底下的任何小动作,只要对方能够完成他的要求与命令,男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自己omega在性事上的态度甚至算得上包容和宽恕。

    他时不时恶意的抬高手腕儿,将那根粗糙的麻绳紧紧的勒入已然红肿发烫的肉穴中,逼得兰斯只能双手拽紧了绳子,两只脚尖拼命垫起,最终又脱力般的跌坐回绳上,任由那肥厚的两盏唇肉被细密短粗的毛刺扎入的更深。

    肿胀发紫的阴蒂几乎快要被碾碎了,伴随着身体主人不断地抬起、落下以及前后摩擦,那里竟然隐隐已经有了快要破皮的趋势。

    伯尼斯可不想见血,于是随手一抛,那根原本攥在他手中的绳子便消失不见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兰斯瞬间跌坐到了地上,大张的软穴“噗嗤”一声被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胯下,兰斯睁大双眼猛地一哽,下体猛然间剧烈的痉挛了起来!

    大股的汁液顺着粘软的逼肉从下体顺着地面流淌了出来,兰斯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坐逼高潮弄得俨然失了神,开着腿在原地跪坐了许久,双目都始终处于失焦状态,喉咙里也不断地发出模糊难辨的嘶哑咕噜声。

    男人翘着腿,双手交叉着仅仅欣赏了一小会儿,耐心便消失了。他冲着兰斯轻轻的勾了勾手指,兰斯顿时尖叫一声儿,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哀鸣起来。

    “不,不行,呜——,好痛……,哈啊……,呜——,好,好爽——,呜——,不,别,别这样——!!!”

    埋在阴蒂内部扎穿了骚籽的蛊虫口器在男人的操控下突然前后抽插了起来,最为敏感的骚蒂内部被针刺反复穿凿的恐怖快感,远超于兰斯以往能够想象到的任何级别的性爱。

    他一方面有些羞恼于自己竟开始贪恋于这种淫邪的性虐,一方面又害怕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突然翻脸,真的将他的阴核凿穿了。

    男人却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突然开口恩典一般道:“放心,我暂时不会弄烂你这颗贱豆子的,那么有趣的玩具,只玩儿一次不是太可惜了?”

    兰斯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听男人继续用玩味的语气轻佻道:“不过你可得听话才行,不然的话,我就只能先在这里给你涨一点小小的记性了~”

    “知道几百年前的帝国都怎么处理不懂规矩的omega吗?他们会用细针一根根穿透你这不中用又爱发骚的贱蒂,日夜不停的肏弄你里面淫贱的骚籽儿,灌上最烈的性药,然后让犯错的omega在永无穷尽的高潮中被永远破坏掉身上最娇贵的性器。”

    “我已经很仁慈了,懂么?”男人朝着他伸出手,用带有蛊惑意味的语调轻声道:“现在,站起来,然后过来——,把你的贱穴扒开给我看看。”

    兰斯咬着唇按照男人的指令一步步做了,果真并没有再受到什么为难,然而十指插入穴肉中向外掰开的耻辱却让他感到难堪,以至于他连集中注意力思考都变得极度困难起来。

    伯尼斯修长的手指在鼓囊囊的唇肉上划弄着,时不时用指甲盖挑起一根扎入了逼肉的细刺,痛的兰斯忍不住疯狂哆嗦。

    “你忍什么?爽就叫啊?叫床也是你应该做的,怎么,你想偷懒吗?”

    兰斯不知道是被这句话的哪里戳中了痛楚,眼尾突然就红了起来。

    TMD!老子凭什么受这个委屈!在这贞烈个屁啊!这就是个神经病!反正逃也逃不掉了,老子不如就放开了爽得了!他能拿我怎么样!有种就杀了我!

    再睁开眼时,兰斯的眼神就已经完全变了。他俨然将面前的男人,当做了他从青春期开始就在脑子里排演过了无数次的深夜十八禁剧本工具人,大有一副你才是被本伯爵踩在脚底下的奴隶的架势,眼看着就要一条腿踩上凳子和男人叫板了——!

    然而这时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还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大张着双腿,两只手捏着肥软的肉唇舒展在男人面前,接受着来自alpha的肆意指画。

    伯尼斯也马上就发现了兰斯的小变化。

    男人嗤笑了一声,有些邪气的挑了下嘴角儿,眼底的玩味顿时加深了不少:“呦?怎么不苦大仇深的看我了?我们的亚特来伯爵这是开窍儿了?”

    兰斯刚刚张嘴欲答,就被男人粗暴的打断了:“我现在可没心思听废话,你倒是爽够了,我可是还在这儿晾着呢!真是不合格的家伙,人妻守则第二条就是让丈夫不顺心的人妻需要马上接受烫穴处罚吧,你还在这愣着,是想试试吗?!”

    说着,伯尼斯猛地抬脚,竟然一脚踹上了兰斯张开的下体,柔软的肥鲍被这一下残酷的暴击一下子踹开了,毫无防备的兰斯尖叫一声,又一次浑身痉挛的捂着下体摔倒在了地上,疯狂的翻滚起来。

    然而男人却像是突然失去了逗弄他的兴致与耐心一般,竟然紧跟着站了起来,追着他不停的踢踹在他肥肿的臀肉和沾满脏污的下体上。伯尼斯一边毫不留情的踹着兰斯红肿的屁股和软烂的阴户,一边用跟他暴戾行为完全不相符的语气,漫不经心的道:

    “你知道什么是烫穴刑吗?就是把烧烫的鹅卵石装在桶里,上面弄一个板子,掏一个洞,把你的烂逼从洞里塞进去,用热气使劲的烫!烫好了之后拔出来用特质的蜜腌上几个小时,再送回去烫。”

    “这样一趟刑罚走下来,亚特来伯爵的小嫩逼可是得换层新皮呢。”

    “那我可等不了。”伯尼斯踢踢兰斯的屁股,做了个遗憾的神情:“所以啊,只能日后有机会再给大伯爵试试这道刑了。”

    这时候,原本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兰斯,竟然突然开口说话了!

    “我呸!就会吓唬人的家伙!”

    兰斯抬起头来,突然冲着男人露出了一个嘲讽似的笑,轻蔑的骂道:“你有本事就弄我啊!看看是我爽了,还是某些人连洞都肏不成!”

    男人明显没有预料到兰斯竟然会有如此反应,当即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之后眼神立马变得凶恶起来,刚刚的玩世不恭刹那间烟消云散——

    “好啊,”

    伯尼斯突然弯腰,一只手钳住了兰斯的脖子,就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男人反复端详着兰斯被扼住喉咙涨红的脸,像是又回到了他们初见时的场景,仔细的审视着这个令他琢磨不透的凡人omega。

    男人性情中的凶残乖张刹那间便冲破了他刚刚短暂的伪装,直到兰斯被提着脖子勒到双眼翻白,他才猛地一甩手,将人扔了出去。

    不满于受到omega挑衅的男人沉着脸,一步步朝着摔倒在地捂着脖子疯狂咳嗽的美人儿走去,伸手一抓便拽住了兰斯一头沾染了些许淫液的金色长发,拉扯着,将人又从地上拽了起来。

    一条光带缠绕着裹上了兰斯的两条长腿,将他的下身牢牢的裹成了一个茧的形状。他被男人猛地打横抱了起来,一把扔到了床上,接着一像好想刚刚从竹子中破出来的、尚且带着倒刺的篾片儿便隔着光带狠狠的抽在了他垂软的睾丸上——

    “咻啪!咻啪!啪啪啪!啪!”

    “唔额——,艹……,爽!再来啊——!……呜!”

    不再压抑自己的兰斯扭着腰在床上欲拒还迎的闪躲了起来,尽管被抽击睾丸的痛楚让他连眼泪都掉了出来,可体内奇异的躁动与快感也确实在随之不断攀升。他尖叫着被抽的汁液横流,正想要叫嚣着问问男人还有什么招数时,就听到伯尼斯用沙哑阴郁到了极致的声音恶劣的命令道:

    “夹腿,自慰。”

    “高潮二十次。”

    兰斯张开便回怼道:‘我ok啊,omega别的不会就是会流水儿,就是到时候老子里面淌干了,你肏的时候可别把你的大宝贝磨坏了!’

    “三十次!”男人头上青筋暴起,钩动手指操纵着兰斯蒂珠里的针刺疯狂的穿凿起那颗娇软敏感的骚籽来,同时喝道:

    “快点做!不然我就把你的贱逼抽烂了扔到外面去,让你所有的下属都看看你发骚的贱样儿!”

    这下兰斯突然害怕起来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不再言语了,只是那满脸的不忿仍然在宣告着他的不服。

    伯尼斯揪着他的奶粒儿不断掐拧,眼睁睁的看着他爽的双眼失焦。然而无法完全控制这个omega 的无力感还是在不间断的翻涌上来,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于是他想也不想,理所当然的就将这种不满宣泄在了他名义上的妻子身上。

    兰斯双手揪着床单,侧起身子夹弄着双腿。被光带束缚的下身大大加剧了他腿间软鲍与细嫩大腿内侧的摩擦程度,阴蒂在不断忍受着穿凿折磨的情况下又被抵在逼肉与床单间反复挤压摩擦,几乎没有几次,兰斯便哀叫着达到了第一次潮吹。

    艾汀面无表情的伸手刮了刮他腿间被淫水洇湿的地方,嘴角儿突然一挑,淡淡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