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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踩射(彩蛋排酒)

    宋汐是被辛文舔醒的,一睁眼便是他熟悉的浴池,热气氤氲,呼吸间都是潮湿的气息,辛文在他身下舔舐着他的阳物,不时用粗糙的舌面舔过顶端的小孔,用上手捏玩那两只小巧的玉袋。

    “啊......不要弄......”

    辛文闻声抬眼,宋汐似乎还有些迷糊,半睁着眸子,眼底隐隐泛着水光,收紧了搭在宋汐腰间的手,笑着凑上去吻住宋汐的唇,“夫人可算是醒了,为夫正发愁要不要唤醒夫人。”

    他话语间带着自己下体淡淡体味的咸湿气息,宋汐不适地偏过头,辛文一手搭上他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他的头发。宋汐厌烦地拂开他的手,挣脱开他的环抱,一手捧着因盛满酒液的异常鼓胀的肚子,一手扶着池壁往旁边走去。

    辛文也不拦他,转身上岸,坐在汤池边上,双腿在池水中晃荡,

    宋汐身下阳物还挺翘着,被服侍到一半便骤然骤然停下令他很是难耐,又顾着面子不愿低头,他慢慢沿着池壁走向台阶,辛文晃着脚拍打水面,笑意吟吟地侧头看着宋汐挪动,只见宋汐没离开辛文多远便僵硬着停下。

    “夫人怎么不接着走呀?”

    宋汐颤着手往身下摸索,那花蒂上的小环竟接着一条链子,他才醒来尚有些迷糊,加上在水中,对两腿间晃动的链子竟未曾察觉,他愤然回过身,“你这是把我当作什么?你的奴宠?”

    辛文抬起手伸了个懒腰,宋汐下体被链子扯得极疼,不得不往前快走了几步,辛文懒懒地双手往后一撑,只见他右手腕间配着一条做工很是细致的手链,细细的银链连着手链没入水中,链子另一端接在何处不言而喻。

    “你如今本就是我的妾,我宠你爱你,你却不知足,你难道不知道别的大人府上的姬妾都是何处境?”说着,辛文往前俯身,左手搭上右手手腕,似在玩弄那链子,一圈一圈地把链子缠绕在手指上,扯着宋汐不断朝他靠近。

    “我待你这么好,你却总是对我视而不见。”

    “别人家的主子都有人哄着讨好着。”

    “你却从来对我横眉冷目。”

    宋汐根本无心听他在说些什么,他所有神思都被下体的感官夺走。花蒂被扯得生疼,在水中走动总是比在陆地要慢些,他有些跟不上辛文收链子的速度,下体疼得像是要被扯落下来,可辛文丝毫不体谅他,还硬扯着他往前走,宋汐小声地喘着,眼角泛出泪水。

    他本就是极怕痛的人,辛文的身体被改造得敏感不已,分外容易被挑逗得情动同时对痛觉也是十分敏感,更别提穴内因着这撕裂般的痛觉反而更加兴奋。

    穴口一张一合,那无处不在的温水被那贪吃的小嘴吞进去,泡在水中只觉得温暖,但这水入到穴里才觉得烫人,又无法排出去,宋汐微微扬起下巴,难耐地发出几声低吟。

    辛文观察着他的神色,放缓了手上动作,不轻不重地拉扯链子催他前进。

    待宋汐站在辛文跟前时早已喘得说不出话来,辛文轻柔地托起宋汐的脸,为他抹去额上的细汗,轻声道,“我那处胀疼得厉害,夫人能不能帮我舒缓舒缓?”

    宋汐脸色发红,失了血色的唇微微颤抖着,“你什么意思。”

    “我想夫人拿这处...”带着湿气的拇指移到宋汐唇上,轻轻按压着。

    宋汐气极了,他拍开辛文的手,恨恨说道,“你休想!”

    “我与你本无冤无仇,你何苦要如此折辱我!”

    辛文本想好好哄他,听他这话,看向宋汐眼睛,有些难过地问,“你竟是一直觉得我在折辱你?”

    宋汐不答,心里却是对他满是愤恨,还摆出这副受伤的样子给谁看,被人用链子牵着像是对待畜生那般的人又不是他,占了他的身体,享用他的一切,自己却被迫成为一个低贱的男妾,到底谁该难过。

    “将军竟是这样看我,就算我们没有交换身体,若今日是将军这样对我我也不会生气,我爱慕将军,如今将军不过一个贱妾,我却把将军当作夫人看待,爱你宠你,怕你受不了别人的眼光不让下人在你面前伺候,我处处为将军着想,将军却是这样看我。”辛文眸中渐渐浮上水光,颤抖着声音说道。

    宋汐自然是不信的,只觉得他是拿自己逗趣。

    辛文看宋汐一直冷着脸,丝毫不为他的告白动容,也不禁有些恼怒,“既然将军觉得我在欺辱你,那我就继续欺辱好了。”说着他伸手按住宋汐后脑,迫使他靠近那昂首挺胸的阳物,“为主子口侍乃是你分内之事,我不愿再与你玩情趣,今日不服侍好你小主子,你就瞧好我怎么教训你。”

    宋汐看着近在眼前的狰狞阳物,心里有些发怵,自己的东西有多少分量自己自是清楚的,这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嘴里?可按着他后脑的那只手却压着他靠近这阳物。辛文捏住他下巴使他张开嘴巴,直直地把阳根塞入他口中,宋汐感觉自己的嘴角几乎要裂开,也许是正在沐浴,有清洗过的缘故,他并没有觉得这东西太难闻,反而还有一股皂子的清香,只是这阳根实在巨大,把他口腔塞得满满的,几乎要捅到喉咙里。

    见宋汐有些退缩的意思,辛文挺了挺腰往那柔嫩口腔内又深入了些,直直捅到喉咙,宋汐一时没有防备,被插得一呛,然后便是难以抑制的咳嗽,喉间急剧的收缩让辛文爽极了,龟头仿佛在被那嫩肉按摩着,只是他没能多享受一会就被突来的变故打断。

    “嘶!”辛文急忙拉开宋汐的脑袋,见他唇角挂着几滴艳红的血珠,“你竟这样恨我?!这可是你的身子!”

    宋汐拇指抹去唇上血珠,看起来不甚在意的样子,“我不在意。”

    辛文检查一番,那见了血的阳物有些萎靡,可看着宋汐这沾上艳色的模样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辛文当即放下心来,只是表皮被磕破了些,到底是被调教过的身子,牙也是被处理过,一口软牙想来也不会对主子造成实质的伤害。

    确认了那玩意儿没事之后辛文又暗自唾弃,竟没出息到这个地步,被人咬了一口还能对这人想入非非。

    “我说过,你若是不好好伺候,我要教训你的。”辛文咬着牙道。

    宋汐看起来毫不在意,他不怕他用刑,府里姬妾床第上犯了错照常规也不过是抽几鞭子便了事。

    “你要罚便罚罢。”

    听他口气,辛文气得一笑,索性站起来,扯了扯链子“出来。”

    宋汐随着链子踮了踮脚,他双臂无力实在是难以撑起身子从浴池翻出去,便咬着唇扶着池壁就着踮脚的姿势不动,辛文低头看他,“怎么,受罚还要主子抱你去?”

    一听这话宋汐劲就上来了,他顺着池壁往台阶走去,狠了心即便下身疼死也不向岸上那人开口。

    温热的水流随着他走动而缓慢流动,柔柔地轻抚着他腿间,他腿间还绑着绳子,粗粝的麻绳在水中似乎也变得温柔许多,但走动间不断摩擦着中间那朵肉花,身后的绳结也一深一浅地在穴口磨蹭,他总觉得迈下一步的时候那绳结就会蓦地松散开,一肚子酒液缓缓从那开口的穴里流出,混入池水满室醇酒香,而那温热的泉水也会钻入腾出空间的肚子,就像现下他的前穴,不知廉耻地开开合合,张着嘴不停吞入池水。

    想得出了神,直到走到台阶处宋汐才意识到岸上的辛文竟一直跟着他走,他抬眼看向那抓着链子的人,正巧撞入辛文的眼,那应该是很熟悉的一双眼,只是里头的内容宋汐却是读不懂

    他不知道,辛文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当年在浴场的情形,那时的宋汐便是在岸上,自己则是小心翼翼地地在池水中,渴望他看见,又害怕他看见,如今同样是“宋汐”在岸上,“辛文”在水中,他却可以对如今的心上人为所欲为,想着辛文嘴角一提,宋汐看他这一笑顿时有些嫌恶。

    宋汐起身好不容易迈上台阶,湿漉漉的一身,有些困难地跟着辛文轻快的步伐,往庭院走去,此时已过了用晚膳的时候,外面天色很暗,院里也没有下人。尽管如此,宋汐还是有些退缩,他实在不敢顶着赤裸着身子暴露在外,只是辛文却不理会他愿不愿意,脚步不停,牵着链子就到了外间的门口,走到门边便扯不动了,回头一看,宋汐站在屏风让,一手扶着屏风,一手拉住链子。

    宋汐见他回头,嗫嚅了一会,还是开口道,“会被看到。”

    辛文闻言眉间一蹙,“你矫情个什么劲,”说着回身,揽住他的肩强硬地带着人往外走,“我要罚你还轮不到你唧唧歪歪的。”

    宋汐双颊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夹着腿走到庭院,夜晚凉风吹在他还带着湿意的身子上,宋汐打了个冷颤,辛文低头看他一眼,把他带到被假山挡住风的小亭。

    在亭中石凳坐下后,辛文把链子踩在脚下,一圈一圈地收紧,宋汐不得不矮下身最后把前穴送到辛文脚边,被穿了孔的花蒂抵着辛文的鞋面,辛文不时抬脚轻踩着肉唇。

    隐秘处被人踩在脚下玩弄,宋汐又羞又气,气辛文更气自己,他能清晰感觉到他对此事是兴奋的,是快乐的,从他穴里深处流出的淫液打湿了辛文的鞋面,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主动磨蹭,他自以为隐蔽地动了动腰随着辛文抬脚的节奏用恬不知耻地摩擦那骚穴,很快就把敏感的花蒂蹭得通红。

    宋汐低声吟哦着,辛文抬起另一只脚搭在他肩上压了压令他上身微微后仰,把高耸的奶子挺起来,两只精巧的乳环颤颤巍巍地缀在那透红的熟果上,脏污的鞋底踩上白嫩的胸脯,直接在上面印上一个淡淡的鞋印,绵软的白肉被踩得凹陷下去,辛文恶意地用后跟碾着乳蒂,踩踏着花的脚加重了力道,甚至有些莽撞地想要闯入内里,可就在宋汐感觉要被他踩到了的时候,又把重心转移到了前方一直被冷落的玉芽上。

    半挺的玉芽一颤一颤,辛文似乎是在玩弄一件新奇玩具,脚尖踩着前端往下压,又忽地松脚,那被压弯了腰的小芽失去压制它的力道立马弹回原位,可能是觉得有趣,辛文如此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宋汐哽咽出声才停下。

    可能是未玩尽兴,辛文踩着那玉芽在地上碾磨,细小的沙石和纹路深刻的鞋底把这本干净精巧的玉芽折磨得肮脏不已,顶端小孔溢出的粘液与尘土混在一起,看起来实在是脏得不行。

    宋汐垂眸看着,那染上脏污的下体彰显着此刻的他是多么狼狈,浑身不着一物宛如一只毫无羞耻心的发情母狗,跪在露天的庭院,淫荡地用下体去磨蹭主人的脚渴求欲望得到满足,毫无尊严地像个低贱的妓子挺着两只奶子去迎合恩客。胡思乱想下,宋汐呼吸越来越急,随着辛文偶然的一下重踩,他细声尖叫着,玉芽顶端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浊液,大多喷射在辛文鞋底,白浊挂坠在鞋底要掉不掉。

    辛文抬脚,在宋汐大腿上蹭了两下,精液和尘土混合,白中带着灰的黏液粘在雪白的大腿上,辛文看着此情此景,此刻才真正感觉到这个高高在上,曾是他可望不可求的人如今正被他踩在脚下,他可以肆意玩弄,随意践踏,彻底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