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他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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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昭杭湿着手,把人托着屁股抱到自己膝上。 “又吐舌头?嗯?” 阮芙夏还在高潮余韵中,脸颊如微醺的晚霞,染着酡红。被廖昭杭一说,舌头收回一些。 抬眸,瞥见少年凌厉的下颌。再往上,坠入星河荡漾的眼眸。 廖昭杭长了一副好皮囊,五官周正,气质温润。别说在班里,放眼整个年级,也是排得上号的颜值。 阮芙夏以前听班里女生讨论帅哥,总是第一个提及廖昭杭的名字。很多人好感他,但好像没人大胆告白过。 主要是廖昭杭在她们心中的形象太端正了,成绩好,又是班长,男生都服他管。记得有一次,班里一个女生来了例假,血沾到了裤子上。男生看见便不怀好意地笑,廖昭杭板着脸不知和他们说了什么,男生们再不会乱笑。 廖昭杭就是这么一个温柔正经的班长,星月般高悬。如果对他告白,和他谈恋爱,仿佛都是一种亵渎,所以女生们默契地不去刻意接近他。 如果不是他意外成了阮芙夏的家教,阮芙夏剑走偏锋地找上他,阮芙夏也许永远看不见廖昭杭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阮芙夏胡思乱想着,视线下移,他脖颈的喉结恰在上下滚动。 阮芙夏受了蛊惑,缩回的舌头又伸出。攀着他的肩膀挨近,湿粉的小舌尖贴向那块小骨头。 星月又怎样,还不是入了凡尘。 喉间一痒,是异样的触感。廖昭杭愣住,下意识咽了咽唾沫。 她的舌头便跟着滑动的喉结舔弄。 廖昭杭受不了,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 微微俯身,双唇含住那撩人的小舌。 “唔……”阮芙夏闭上眼眸,屁股挪了挪,花心的水全蹭到他的裤子上。 廖昭杭不在意,怕她屁股疼,还分心地用手掌垫着她的臀。 唇上缓慢吮吸,慢条斯理地品尝。 阮芙夏舌根发麻,退回自己口中。廖昭杭笑了一下,轻吻上她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探寻她的领地,与她勾缠。 阮芙夏不甘示弱地反击,环住廖昭杭脖子,密不可分地回吻。 渐渐,她先喘不过气,退让投降,撇过脸在他肩上调整呼吸。 廖昭杭带着笑意吻她侧脸,把阮芙夏放回床上。起身抽了几张纸巾,又熟练地打开床头柜,拿出舒缓液。 若只论实践,廖昭杭太合阮芙夏心意了。她什么都不用干,他会掌控节奏,结束后帮她清理下身,涂抹屁股,她只需要享受。 阮芙夏翘起小腿,回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廖昭杭抹完,说:“等会儿把你试卷给我看,抄的题重做一遍。” 阮芙夏顿时蔫儿了,“哦。” …… 九点,房间门开着。 崔姨端着两碗酒酿小圆子进来,看见的是一幅和谐的景象。 阮芙夏伏案写题,廖昭杭手拿她的作业本批改旧题。 崔姨是看着阮芙夏长大的,对她的感情早就超过了简单的雇佣关系,见她难得认真学习,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夏,小廖,快趁热吃。”崔姨放下碗,“学习也不能太累着自己,你们现在都是长身体的时候。” 阮芙夏巴不得偷懒,赶忙放下笔:“谢谢崔姨!” 廖昭杭也道了声谢。 崔姨正准备离开,注意到窗前的地板淋了一滩水,“下这么大雨,你们怎么不关窗户。小心别踩到,我去拿拖把。” 阮芙夏瞥了眼廖昭杭,主动说:“是我觉得房间里太闷,想开窗透透气。” 崔姨专心拖地板,没察觉刻意迭起的床被,微皱的床单,还有男生裤子上湿迹。 叮嘱几句,崔姨离开了。 阮芙夏松了口气,在她腿边的垃圾桶里,放着一条内裤。 而她现在,只穿了校裤,下身空落落的,很奇怪。 廖昭杭似是感知她的不适,嘴角带起一抹笑,手指叩了叩桌面。 阮芙夏听到声响,看过去。 廖昭杭:“明天上学,不准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