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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阿婉的穴水儿 HHH(加更)

    阿婉,我要插进来了 H

    自始至终,阚伯周只爱另外一个女人,或许报应是轮回的,那个女人对他的爱也是不屑一顾,哪怕是囚是锁,在为他生下次子后,不过几年便郁郁而终了。

    而早在阚首归的母亲去世后,阚伯周因为惧怕柔然,再度聘娶继妃,新嫁而来的阿卓哈拉大妃从血缘而论,算是阚首归的姨母,待阚首归自然如亲出般,以至于阚首归再是心冷,对阚平昌和其他的兄妹都是不一样的。

    “你若真是为平昌着想,自然也不愿意看见她伤心,那人现在只是个傻子,送走便是,何必杀他呢?”

    阚首归勾唇,潜在弧度中的森冷忽而凌厉,侧目看向季婉,长臂一伸就将她拽入了怀中,扣着纤腰便让惊呼中的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阿婉就这么不愿让我杀他?或许有朝一日,这个傻子会杀了我呢?”

    这样女上男下的坐姿颇是诡异,季婉挣扎着要下去,阚首归偏不许,捏在腰间的手看似轻柔,那力道却是巧然难挣。

    “你如此笃定他会杀你?难道你能预知后事?”季婉奋力推搡着腰间桎梏的双手,刚刚对他升起的同情心就这么没了,隔着薄纱,那掌心的滚烫让她格外不适。

    阚首归漫不经心揉磨着她的腰心,纤软若无骨的小蛮细的他手中力道松了又松,深深呼吸一口气,那里面都散着属于季婉的淡淡馨香。

    “男人的直觉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季婉身形微晃,没想到阚首归也会说这样的话。

    “他虽傻,模样却生的不错,阿婉莫不是也看上了那张脸?”阴阳怪气的口吻生生像是在醋坛子里泡发了一般,酸溜溜的冷沉又促狭。

    “你……”也不等季婉说完,阚首归猛然坐起,单臂勒着季婉的腰便起身往殿中走去,捏着她乱挥的白嫩柔荑,再听那脚间慌乱的铃声,他笑的邪肆又煞气。

    “放我下来!啊!”

    锦衾下是柔软的羽绒,季婉被抛上去只片刻懵晕并无疼痛,可在想起身来,自后面压来的男人便如五指山将她镇压在了床间,坠着流苏的华丽帷幔轻晃,强大的躯体温度骤升,如烈焰般将她紧紧包裹。

    “不要~唔~”她趴在凌乱的锦绸中娇促抗拒,后颈密实的吻已经转移到了脸颊上,他身量高大,将她围困其中,又能轻而易举做着接吻的事情,霸道又强势。

    细软的粉舌生嫩,被他又含又卷着蛮力咂吮,濡湿的淫糜声一触即发,粗舌舔过上颚又滑过她的贝齿,堵住她的低吟难受,一面揉弄着她微微发抖的身子,一边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她。

    季婉此时被吻的晕眩,口鼻间都是男人渡来的气息,不至于让她窒息在这绵长的吻中,她惶惶挣扎却找不到重心,绯红如桃花的面容因为檀口被搅到酸疼而难受的五官轻扭。

    “阿婉,阿婉……”从她口中退出后,他似是迷恋的一声又一声呼唤着她,齿间的余涎都是异样的甘甜,摩挲着她微肿的鲜美樱唇,他用开始用舌尖去挑逗她的耳畔:“下面还难受吗?”

    昨夜水中的疯狂差些弄伤了她,今早他想查看,却被她一脚踹开。

    季婉被他压的死死,躲过了可怕的吻,却也躲不过他乱吻的唇,挑开丰美的长发,他撕扯开了软缎的小衣,唇齿亲吻在光裸的香肩美背上,萦绕的灼息越发滚烫危险。

    “疼,疼着呢,今天不可以~”

    阚首归用膝盖顶入了她的双腿间,时重时轻的淫邪磨碾,让那本就散着温热的私密处渐渐发烫湿润起来,她想合拢腿儿已是不可能。

    “阿婉又骗我。”

    “没有、没有!放开我~嗯!”季婉被他顶的双股颤颤    ,才挣扎起身,没了遮蔽的胸前便被阚首归用大手罩住了。

    修长的五指用力捏着莹白的肉团,指腹按压着微硬乳尖重重蹂躏,又疼又痒的难耐直冲季婉心头,红唇中不住逸出的呻吟哀婉酥媚。撩的阚首归越压越沉,恨不得将这细弱的小身子都揉入自己的体内去。

    “可不可以,要看看才知道。”他咬住她薄粉的耳垂轻舔,余下的大掌滑过纤软的腰身摸向她的臀后,膝盖甫一撤离,苍劲的手便拽着亵裤一并扯到了腿间。

    “啊!”猝然的凉意卷席腿心,季婉惊呼娇喘。

    可不可以又何须去看,阚首归只用手在她腿间撩了一把,温腻的湿润让他面上妖冶的笑意加深,五指摩挲着细嫩的阴户,来回轻搓几许,更湿了。

    体液涌溢的情不自禁让季婉羞耻不已,将脸埋在锦衾中便夹紧了腿儿,收手的阚首归觑她如此,便将手间的粘稠抹在了锦绸上,淡淡的淫糜中还散着药膏的异芳。

    “湿成这样,想来是可以的。”

    他的戏谑让季婉彻底失去了抵抗,身体的本能反应不是她能控制的,纵然双腿夹的再紧,可是被男人用手揉过的细缝里,灼痒的难耐正在加剧。

    绷紧的玉腿被再度分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不曾起来,他用最快的速度将两人变成了精光赤裸,肌肤相亲的贴合让空气中蹿动的热流愈发迷离。

    肿胀的巨柱已经抵上来了,饱含蜜汁的花肉在紧张的颤栗,龟头缓缓的磨碾,一时间让人根本捉摸不透它会在何时闯入……

    “阿婉,我要插进来了。”

    都是阿婉的穴水儿 HHH(加更)

    高大的身形以占有的姿势将季婉紧紧压在下面,阚首归用手扣住她紧张而发颤的柔荑,交错之际,玉门花溪被巨硕缓缓顶开了洞儿的形状。

    “唔!”

    下半身的力道正在往她的体内送入,耳畔的喘息猝然加重,濡湿的热吻急烈缠绕,直叫季婉心乱如麻,擂鼓般怦然,想要挣扎,奈何双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只能乖乖由着他沉腰进入。

    “进来了。”

    前穴的肉褶凹凸微硬,龟头方陷入,两端的嫩肉软中发紧的压挤而来,越是往里去,便越是层出不穷的细滑紧密,缩弄的蠕动花肉颤颤,夹据的阚首归血脉喷张,不自禁张口咬住季婉艳娆的后颈,控制着即将失衡的理智。

    “慢点……呜嗯,你慢点~”

    季婉堪堪仰着脸儿,柳眉皱的死死,水光潋滟的眸中尽是承受不住的难耐,不断插进的异物凶猛粗硕的撑满了大半蜜洞,下意识想要颤动的肉璧,也因为极端的填塞而无能为力。

    精致的锁骨下是起伏不定的雪白胸脯,男人的另一只大掌不曾离去,直捏的一端椒乳绯红如蜜桃般发胀。

    较之敏感的后颈被男人又咬又吸,周身酥痒的季婉忍不住发出了猫儿般娇软的呜咽声,蓦地春情盎然,增添了帐中淫乱。

    “停下呜……别顶那里,啊!太多了!”

    阳具摩擦着泌水的膣道一路挺进深处,藏在内里的花蕊娇嫩美妙,尤其是生在宫口的一团肉儿滚烫且淫腻,浑圆的龟头往上一顶一捣,身下的女人便是一阵颤搐,连带那套住肉棒的花壶都震缩了起来。

    密实的吸嘬夹弄生生让阚首归销魂难言。

    “放松些,我慢慢的插,你夹的这么紧,我会疯的。”

    腹下一股酸涩灼痒在盘踞,随着男人肉柱往穴口撤去,旋起的青筋肉身摩擦着内壁,产生了一种痒痒麻麻的电流,从阴核处冲上腹间,再混杂着生理的本能汹汹涌上心头和大脑。

    “啊!”这一声尖呼淫媚而清啭,随着身下热流横溢的羞耻而变的骚乱起来。

    男人的喘息越发偏向于野兽的粗重,强悍的双胯缓缓离开女人浑圆娇粉的小屁股,拽着穴肉而出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度骇人的状态,红紫而狰狞,沾染着几缕白灼泛着腻滑水光,在半空中停留只几秒的时间。

    “要干你了,嗯!”

    话音未落,精壮的窄腰再度压了下来,动作迅猛而粗暴,完美的肌肉线条一绷,硕大的巨柱再一次进入了温热的蜜洞中,身下的季婉被撞的浪叫不住,而阚首归却一个劲儿的将两人身下紧紧契合,畅快的低吟着,势要将一切都塞入她的体内。

    后入体位很大程度加剧了敏感快感,连带那狠狠的肏入轻而易举就撞开了宫口。

    “呜呜!你插的太深了……快出去些,啊唔啊!”季婉被弄哭了,庞大无比的阳柱又硬又烫,撑满了花径,撞酸了花心,唯一能动的手猝然抓紧了锦衾,可是在阚首归更凶残的连番操动下,她连抓住东西的力气都没了,失声叫喊着泣哭求饶。

    啪啪啪!

    “这才将将开始呢,就哭成这样,看来今晚阿婉要哭好久了。”

    碾压着娇软的女体,阚首归迅速抬腰挺腹,大进大出在少女娇小紧窄的蜜道里,水润的拍击声靡靡连绵。

    男性的阳具过分粗长,强行挺进抽动,肿胀未消的肉穴怎受得了,乍起的酥麻中还有一丝丝生疼,可随着那肆无忌怠的凶猛肏击,那股疼意也很快消失了,随之而来便是重力撞击的快感,酸的季婉下身淫液喷涌,更是酸的眼泪直落。

    “呃呃呃!不行~呀~唔唔!阚,阚首归……啊哈!别进了……呃呃!”

    趴在床间的她可怜极了,哭的梨花带雨,随着男人的挺动而前后摇晃,小手奋力拍打着锦衾,口中的哭喊也被操的细碎混乱。

    巨棒胀满了柔嫩的幽深阴道,失去控制的摩擦抽插,将钻心刻骨的痒传遍了女体。

    “嗯~阿婉不让进,我偏要进,哭的这么厉害,是不是撞的你很舒服?嘘,小声些,听听你下面的小嘴是怎么叫的?多好听。”

    应接不暇的操穴声回荡在帐幔中,很快便随着蜜液外泄的淫糜气息传遍了寝殿。

    阚首归颇是愉快的冲刺着,有力的迅猛顶的季婉快哭不出声了,张阖着嘴儿咿咿呀呀的被快感不断刺激,那身下腻滑的水声越来越响,全根尽入体内撑的她眼前一片昏暗。

    “好湿了,床上都是阿婉的穴水儿,再多流些出来,这味道很香。”

    那独特美妙的紧窄裹的肉棒密密实实,稍稍一退一插,便挤的花肉淫水四溅,力度再大些时,阚首归甚至能感受到热液喷在腿间,空气中都是湿湿腻腻的淫味,以至于忽略了季婉那些口是心非的哭喊,专挑了敏感的肉儿去戳去捣弄。

    “啊啊……”

    入骨的销魂震颤了心神,沸腾的躁动,在紧密的契合中找寻着极乐。

    作者菌ps:终于双更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