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其他小说 - 桃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了缰绳,但二人身躯随着马背颠簸起伏,那相贴之处便随之厮磨起来。李隐受不住诱惑,便偷偷挺胯,用那肉物戳刺陶华的细腰。此时二人虽衣履齐整,然而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于马背上行此情事却叫李隐心中别有一番不可言说的快感。

    幸而他尚能自制,知离入城已是不远。如此下去,恐怕要人前失仪,遂止住了动静。到得城门,李隐便抱着陶华翻身下马。

    待她站定了便与她说:“你在此等我一刻钟。”说罢又上了马,骑着马在不远处奔了几圈,待心中欲念消了才回到陶华身边。陶华见他从马上下来已是两鬓生汗,脸色绯红,心中又气又笑。

    陶李二人进了城门,将军府的仆从便上到跟前侍候。李隐先是命人拉了马匹去喂食,后又叫人去把陶华的骡子领回来。

    等安排妥当了,李隐却见陶华脸容苍白已是失了血色,遂领了她到附近的酒楼开了间厢房休息。二人进了厢房,李隐便屏退了下人,把陶华揽了在怀里。

    他边喂她饮了些茶水,边道:“是我不好,我再也不逼迫你了。”

    谁知陶华却说:“没事,你下次便陪我坐马车吧。方才你抱着我,我似乎没从前那般怕得厉害。”

    李隐听她如此说道,心中甚喜,便约了她何日何时同坐马车。

    等交待完了,陶华便与他道:“方才薛锦棠与我说卫国公已向沐州刺史提亲,时机一到你便要娶她为妻。”

    李隐听了心中一怒,“虽说长兄为父,但未得我同意兄长怎会贸然提亲?兄长去沐州不过是顺道,且去探一探口风。夭夭莫要听她胡言乱语。”

    陶华听了心中一叹,卫国公果然不愿意李隐娶她。

    李隐看她神色,便知她心意,遂揽了揽她说:“我已跟兄长明言,非陶家女不娶。即便他此时不同意,待得几年我们带同孩子去见他,难道还能不认他的侄子侄女?”

    陶华霎时听他提到孩子,心中大羞,只不应他。

    而李隐见她两腮微红,原来压下的欲火又烧了起来。正想抱着她亲昵一番,却被她推了开来。

    “我尚且有话与你说。”

    李隐见她神情严肃,心中叹了一声,又松了手脚。

    “薛女郎今日来见我还说你欲向圣人请旨带兵剿灵州马贼,此事可是真的?”

    李隐听了,点了点头,“是真的。原来我被御史台弹劾一事也并非无解……”李隐说着,声音渐低,“只太子早有意放我出京。此际恰逢薛锦棠一事,便想着顺势为之。哪成想此番又有了剿马贼的机会,若得胜了,灵州都督之位便如囊中之物了。”

    陶华听得他真想去剿马贼,心中暗暗忧虑,便握了他的手问:“藏锋,你可有把握?”

    “我从前跟父亲待过灵州。”

    李隐说完见陶华仍是眉头紧锁,便抚了抚她脸颊说:“这朝堂之事实在无趣得紧,我以后也不与你说啦。夭夭不如想想日后与我同去灵州,沿途有哪些地方想去游玩?”

    陶华听了这话,并未应他,仔细瞧了瞧他神色才又道:“你三年前便不想回京吧?”

    李隐听罢,默了默,方问道:“夭夭可知我表字何意?”

    “你的表字是老国公起的?”

    李隐点了点头。

    陶华见此便说:“约莫是老国公见你性傲,遂教你藏锋守拙吧?”

    李隐又点了点头,笑道:“差不离。只他这念头从我出生起便有。父亲生兄长之时正是少年得志,故名兄长为显,自是对他有一番期许。待生了我,他对朝堂之事已看淡了许多。等我长大了,他已是早有退意。总说我们李家享了百年恩荫,早该从李朝的朝堂上退下来。是而我及冠之时便起了表字为藏锋。”

    “世子的名字也是老国公起的吧?”

    李隐笑了笑,“潜龙勿用……父亲去时便只望我们在京中安安稳稳地当富贵闲人。”

    李隐说罢见陶华若有所思,便执起了她肩上一缕青丝,绕在指头把玩,问道:“夭夭也想我留在京中么?”

    陶华见李隐问这话时神色黯淡,便把他缠在指上的发丝拉走,复又勾住李隐那曲起的指头,“我自然盼你平安,可我也盼你活得痛快。”

    李隐听了灿然一笑,往常冷冷的一双桃花眼如泛水光。他笑着,又把陶华拉进怀中,吻着她耳垂,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二十九九娘<桃李(李飛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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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李二人取了妆匣的隔天,陶华便提了妆匣去见那将将出嫁的学生。

    那学生姓祝名唤九娘,是当朝尚书的亲外孙女。因其性子温厚,又随陶华习画多时,陶华遂与之份外亲厚。因着暂住将军府,陶华与祝九娘便有月余未见。此番一见,陶华只觉她似是长开了不少,不只身段愈见玲珑,一双丹凤眼更是顾盼多情。九娘原来就长得温婉秀美,现下更是添了少女妩媚之姿,叫人见之心喜。

    这日二人约了于九娘闰中相见,九娘甫见陶华便向她施了礼,后便领了她往屋子里的小厅堂。祝九娘先请陶华落了座,又命人奉了茶水糕点,方拉了拉陶华的手亲热地道:“听樱草说因师公回京了,先生这月余便是陪伴在侧。这多日未见,先生可有惦念我们?”

    陶华听了,笑了笑,回握她的手道:“自是想的。才不见一阵,为师瞧着你竟是长大了些……许是因着要嫁人了吧?”

    陶华这话原是与她打趣的,岂料祝九娘听了,眼中却微现忧色。只陶华与她相识多时,自是觉察了,心中略略思量,便问:“你可见过那位郎君?”

    祝九娘默了默,方道:“见过的。”

    “他……九娘,他不如你意么?”

    祝九娘听了,笑了笑,然而眼中却未有愉悦之意,“这门亲事是我外祖亲自过问的,岂能不如意?”

    “那你……”

    “先生,我在闰中十五载,素来得父母亲人疼爱。霎时便要离家嫁人作新妇,既要侍奉家翁又要照顾夫婿。一时间似是多了许多担子……心中便有些害怕罢了。”

    陶华听了,心下了然。因想教九娘欢喜,便命随行的丹砂把那百蝶妆匣捧来。

    九娘见了那妆匣,原来有些黯淡的眸子便亮了起来。先是欢喜地把那妆匣细细把玩了一番,后又笑着与陶华道:“先生好心思,竟画了十对蝴蝶。”

    陶华点了点头:“为师盼你与夫君一双一对,十全十美。”

    九娘听了这话,心中一时感触,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