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书迷正在阅读:合欢蛊(总受)、春抄(一定要看此文)、黑色欲望(强攻强受)、好受承双(生子,强攻弱受)、傲慢(女王受)、只因爱你(美强高H)、[综英美剧]凶手在眼前、[家教(纲all)]滴落于指尖的赤色、[综]血色边缘、弱者的末世(强攻弱受肉文)
应。 再说了,谁说杀手们杀人必须用枪?何况现在还不需要杀人,杀了李桦又没有任何好处。 在被李桦卸了左肩后,红眼咬牙,忍下右肩上的阵痛,腰部用力,扭过身子,伸手准备扣上身后的李桦左肩。这招李桦见红眼在跟杜鸿阳对打时用过,当时红眼上身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扭了过来。于是李桦立即向右避开,红眼趁这个机会立即收回手,趁李桦把自己右臂也扭到身后的时候,后仰,偏过脑袋,舌尖贴上李桦的颈侧。舌尖上锋利的刀刃刺破了皮肤。 “……” 刀刃边缘微微反光,很微弱,却又冰冷的带着杀意。 李桦停下手,红眼的喘息离自己很近,断断续续的,就连刀片上都带着对方口腔里的温度。 “可以松开我了吗?李先生。” 红眼说话时舌尖灵活地将刀片翻转在离李桦颈窝上方两指宽的动脉处。 李桦松开了红眼后稍稍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而脖子上的刀片却没有离开半毫厘。 “抱歉,还请您稍等一下。” “……” 李桦见红眼颤巍巍地抬高脱臼的左肩,绕着圈动了两下,让关节暂时复位,之后红眼从衣服口袋里翻出手机,不停颤抖的拇指按着按键翻找号码。等电话通了后,红眼把手机贴在耳畔,说道。 “我是红眼,安娜,帮我接琥珀,说我已经到了。” 此时房间尽是血腥味,嘀嘀嗒嗒的声音越来越快。 等安娜接线的时间里,红眼想对李桦说话,可因为牵扯到伤口而嗽了两声。 “李先生,那个,我不大会……咳咳、” 压下喉咙里的血,红眼整个人都晃了晃。而他夹着压在李桦颈侧的刀片的手却没有丝毫抖动。 李桦没出声,视线盯着此时说话声音越来越虚弱的红眼。 “我说我不大会讲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位杜先生不是我杀的,但这对您来说也不重要了,组织杀的跟我杀的没什么区别。咳咳、我之前得到的命令是给人当保镖,看来组织是想把这个名额给您的,所以我才会过来,而现在N市大概就属您这个最安全了。我还是说不好,我也表达不好我要说的意思,咳、咳咳、所以……” 红眼把手里的手机递到李桦面前。 “……您能跟我的上司谈一下吗?” 黑暗里,红眼整张脸暴露在手机屏幕灯光的的照射下,阴影打在脸颊两侧凹陷处,甚是诡异。 此刻房间门外走廊时陆陆续续传来多人走动的声音,李桦进房间这么久都没有开灯,加上之前两人打斗时发出的声音,已经引起保镖们的怀疑了。 最终李桦还是选择接过手机。见李桦接了电话,红眼也收回了手里的刀片。 红眼是呆了一点,不然他也不会就这么闯进李桦住所。可他不傻,不然就对不起他的职业。 杜鸿阳为什么会出事?至于琥珀为什么从那个包厢里出来身上还会有枪?琥珀为什么会放跑自己?怎么看,都是组织想跟李氏扯上点关系。事情并不复杂,杜鸿阳出事,红眼又是嫌犯,琥珀放跑红眼的当晚,红眼就出现在李桦的私人住所。这个方法的确不够聪明,也不够漂亮。但足以让人对李氏和镰刀之间的关系产生怀疑,何况是军方那些多疑的家伙们。 对于自己做的这些事具体会带来什么红眼其实并不知道,也不用知道,他只要明白能琥珀安排的这一切不过是想要一个可以和李桦坐下来谈判的机会,不管是好是坏。既然是琥珀要的,那就必须办到,没理由的,哪怕是把自己作为人质打包送给李氏做见面礼。 李桦边听着电话那头那个让他厌烦的女声边盯着面前的红眼。 红眼安静地站在一边,偶尔会因为呼吸不畅时咳嗽几声。 「这么晚了打扰您休息真是不好意思,李先生,我们可以谈谈吗?当然,现在已经很晚了,您不介意的话,我们约个时间怎么样?」 “说。” 「好的。明天下午三点,我会登门拜访。红眼就麻烦您照顾一晚了。祝您晚安。」 就在李桦挂掉电话的时候,房门正好被手下给强行踹开。 和嘈杂的声响一起来的,还有头顶上近百瓦的吊灯,瞬间明亮的视线让李桦看不清附近。 红眼站在那里,垂着双手,任人冲上来将他压在地板上,然后被真枪实弹的指着脑袋。 “头儿,你没事吧。” “没事。”李桦没什么表情。 房间里的白色地砖上零零散散地滴了不少血迹在上面。 “这家伙伤的不轻,中过枪。”手下踢着被人压着的红眼,“啧。都这样了怎么进的来?” 李桦没出声。 之前交手时李桦就已经察觉了。对方软绵无力的攻击、几乎抬不起来的右臂、迟缓的动作,还有房间里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虚弱的喘息声和说话时的有气无力。看来对方从下午俱乐部里逃出来时就中了枪,亏他伤成这样还能撑到现在。来这里后估计是躲在窗外阳台上才躲过房间内的定时扫描。 N市今夜有大雪,气温低过零下。 ——还真是个疯子。 李桦玩转着手里的手机,看着被手下压着的红眼,沉下目光。 “找个医生,别弄死了。” >>>>>> 半夜,百老汇后街。 月光还没来得及彰显它特有的妖冶,转眼间已被姹紫嫣红的霓虹街景所取代。 朦胧繁华,灯红酒绿,钨丝烫热,萧瑟被遗忘在角落,苟延残喘地存在于这个城市的另一面。 苏?埃文斯刚刚结束了今天的演出,卸了妆后穿着便服和同事一起从剧院后门走了出来。 “苏,你的怀特先生呢?” “今天下这么大雪,那个男人没有过来说要接你回家吗?” “管他的呢,明天见了。” 苏笑着跟几个有男友来接的朋友打过招呼后,压低了帽檐快步朝街道对面走去。今晚雪下的又急又密,苏有点后悔没有答应那个男人送自己回家了,不过幸好住所并不远。 苏抓紧了衣领,哆哆嗦嗦地向不远处已经能看够到的公寓楼走去。 身上那件厚重暗红色的风衣下摆来回摆动,细高的鞋跟踩在有些湿滑的石砖地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声响,鞋跟根部粘着一圈发黑的雪团,走动时落在地上。 突然,从右侧巷子里冲出来一个人,撞向苏。苏在惊叫之余,手里的包已经被来人给抢去。 “喂!”苏因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她朝抢劫自己的那个背影大声喊着。 刚要重新站起来,身后却已经有人将她从地上扶起:“苏。你没事吧。” “怀特先生?!”苏惊讶道,接着又焦急地说,“那个人把我的……” “别怕,没事。我已经叫人去追了。”男人说着,弯下腰拍去苏衣服上的雪水,关切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