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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都没有,叫我怎麽做得下去啊。还是等以後你状态正常的时候再说吧,保证让你欲罢不能地叫上一整夜哦。” 对於他的自吹自擂实在没什麽兴趣,我吸了吸鼻子低下头。 “好啦,时间也不早了,如果想回去,现在就得走。你要回公寓和邵恭在一起呢,还是留在这里让我陪著你?” 一个锺头前我还满心都是骆邵恭的那句“早点回来”,现在,想到要见到他,就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 “真的要留下来?我没强迫你哦,”医生男笑眯眯,“不过,我一看到你要哭的样子就会有冲动,你要是再哭下去,我不保证能不能忍得住哦,如果你不想被我压倒做一整个晚上的话,就不要再哭了。” 拜医生男的无聊色情威胁所赐,我剩下的清醒时间都处於警戒状态,时刻警惕地和这个保持微笑看起来无害的家夥对峙,根本没多余的力气分心去想骆邵恭。 只是,在睡著的时候偷偷梦到他一会儿而已。 28 拜医生男的无聊色情威胁所赐,我剩下的清醒时间都处於警戒状态,时刻警惕地和这个保持微笑看起来无害的家夥对峙,根本没多余的力气分心去想骆邵恭。 只是,在睡著的时候偷偷梦到他一会儿而已。 早上起来会萎靡不振地挂著黑眼圈,也一点都不希奇了。 下楼梯的时候还倒霉地一脚踏空,惨叫著连滑了好几级台阶,等医生男冲下来抢救的时候,我已经动弹不得地咬著嘴唇泪光闪闪了。 “很痛吗?” “痛……”歹势,谁让我手上拿著他家似乎很昂贵的茶杯,害怕摔破了要还上十年债,滑下去的时候还本能地死死抓著不放,所以没办法腾出手来按住什麽东西缓冲一下…… “呜哇~~~~~~”刚让他扶著站起来,迈开一步,腰下就一阵剧痛,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滚完剩下的楼梯。 “来,我给你检查一下,别怕,不会有事的。”医生男这时候的面孔倒是很职业,总算没了昨晚脸上的那把淫笑,“喂,你傻的啊,还抓著那个杯子干什麽?想带它进棺材啊?” 被轻而易举抱回楼上(突然发现他和骆邵恭的臂力不相上下),脸朝下平放在床上,手伸过来就抽我的皮带。 “干,干什麽?” “脱你裤子啊。”很坦然自若地。 “呜哇,住手,你这个大变态————————” “喂喂,”手不客气地掐了我两把,“乱想什麽呢,我只不过是在给你检查而已,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哦。” ……昨晚之前,我的确是这麽相信的…… 裤子还是被迅速褪下来(以他的熟练程度就知道经验有多丰富),手指在饱受台阶蹂躏的地方压了压,我又是一阵惨叫。 “撞到尾椎了,痛是会痛得有点厉害,不过没什麽大碍,我先替你散一散淤血,慢慢会好起来。”难得他用这麽正经的口气说话,接下去的内容又让我寒毛倒竖,“幸好不严重,不然我们小友这麽可爱的小屁股,我还没用过就摔坏了,那就太可惜了。 “…………”我突然後悔那时候为什麽要舍弃自己去保全那个要命的杯子。 按摩的时候说不痛那是假的,他的麽指在那一带施力按压,我就随他的动作阵阵惨叫。痛起来就顾不得这种姿势暧昧不暧昧危险不危险,叫声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不过也无所谓了。 “小友。” “恩?”刚喘完,正在换气。 “你再这麽诱人地叫下去,我会想让你叫得更大声哦。” 一开始还蛮有医德的手渐渐不安分了,我吓得咬紧床单不敢出声。 妈的,不叫就是了…… 但是,其实……咬紧牙关从鼻子里哼哼,那种声音更奇怪…… 我心惊胆战的预测果然没错,摸著摸著,那变态居然在後面重重咬了我一口。 “呜————” “那,考虑到你身体和精神状态,今天我先不动你。不过这回你欠我两次,我要做些记号,以後再来领取哦。” “变,变态,做什麽记号!”我恼火地开始挣扎。 “哦,你是想要几个牙印呢,还是想我用针在这里刺‘苏至俞到此一游’?” ……两种差不多变态。 不过我相信他说得出一定做得出,就乖乖不再吱声了。 侥幸没有被无节操的医生男吃进肚子里,惶惶然回到公寓,想到能给我十足安全感的骆邵恭就在楼上,真恨不得能两步冲上去抱住他不放。 可惜腰後痛得厉害,走路都要医生男体贴倍致地扶著。这种情形让我想起那次在酒店被骆邵恭欺负得直不起腰来之後的第二天早晨,他似乎也是这麽半扶半抱著我上楼梯。那时候他哄老妈说我是撞到腰,原来也不是没有说服力的。 “你怎麽现在才回来?!” 步履蹒跚走到一半就被吼了个措手不及,我有点吃惊地望著坐在楼梯口那个脸色铁青满眼血丝的男人。骆邵恭吗?怎麽突然变得像怪物史莱克…… “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早点回来吗?我整整等了你一个晚上!” “对不起啊骆邵恭……” “这也就算了,为什麽不接我电话?你们两个人在忙什麽?拼命打你们手机,不至於一次也没听到吧?” 糟糕,装著钱包和手机的书包昨晚丢在车里忘了取出来,後来又发生那些事,根本想不起来要查看来电记录。 “我把手机丢在车里了……” “好,先不说这个。苏至俞,那你怎麽回事?别跟我说你忘了我怎麽提醒你的?我不是交代过你无论如何,再晚都要把我哥哥送回来的吗?” 看医生男一脸平和的无辜表情,我也不好意思让他无故挨骂:“不是啦,骆邵恭,他有问过我意见,是我要留下过夜的。” “…………”骆邵恭噎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了我好几眼,才镇定了一下朝著医生男,“你先回答我,你们昨晚在哪过夜?” 苏至俞安抚似的微笑著:“海边的别墅啦,你别担心,我不会让小友睡沙滩的。” 骆邵恭横了他一眼,大步过来拉起我的手:“哥哥,你跟我来。” 他的动作不算粗暴,可我现在算是伤残人员,被扯著走了两步後面又是一阵让人双腿发软的激痛:“唉唉唉——好痛,慢一点……” 骆邵恭僵了僵,迟疑地转头看著我:“……你哪里痛啊,哥哥?” “後面,这里。”我老实地指著脊椎末端的那个地方。 “…………”骆邵恭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苏至俞,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