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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不灭的定理。而心情好,自然得关心一下别人,哪怕是口头上的。 说起来,没有人的新婚之夜像她这样奇葩的,即没完成那啥那啥,却也没有吵架吵得像仇人,诸如一切悲伤、愤怒、咆哮、一拍两散、撕心裂肺、指责痛骂,这些负面情绪都没有,两个人就和平友好的各回各屋睡觉,然后还彼此关心了一下。 抱头苦想,她也不知道她和萧十一之间算是哪门子的情况。 不过昨天萧十一回房本来就晚了,两人又一通“交流”,之后想事情、吃东西,然后再想事情。不知不觉一夜就过去了。 萧十一上头没有父母,自然不用早请安或者去立规矩。可以说,这是嫁给萧十一的最大好处:不用应付长辈。但因为是赐婚,成亲第二天一早还是得入宫谢恩的。好在并不用去面见萧左,谢一回后宫代表就行了。 天不亮就洗脸梳妆换衣服,无视四大丫鬟的探寻和好奇的目光,只在看到自己改梳的妇人头时愣怔了片刻,之后就和萧十一同坐进马车,假装成正常夫妻的样子。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骑马,毕竟忽然两人直接面对面。还是有点尴尬的。上回坐在一起时还是盟友,如今已经成了最亲近的人。虽说,昨晚经历了假凤虚凰,可正因为这样,才显得有些别扭。 “不用离我这么远。”萧十一倚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却注意到琉璃坐姿僵硬,“若我要吃掉你,昨晚就不会放过你了。” “我只是在烦恼。”琉璃昧着良心否认,“为什么又要去见那个阴阳怕气的崔淑妃。我倒宁愿而对萧左跪来跪去的,至少他话少,三言两语就能打发我出来。” “为着显示爱护我这个兄弟遗孤,我那皇叔本来是要亲自接见的。不过嘛。又因为他觉得你任性胡闹,坏了他的棋,随后就改了让后宫之主出面。看,为夫被你拖累了。” 琉璃忽然觉得好笑。其实她倒真想多看萧左两眼,这位所谓的天下之主,还不知道能在龙椅上坐多久。那才真是看一眼、少一眼。 这样想着,到底身体是放松了些,又见两人虽然有间隔,但衣带却似缠在了一起,连忙轻手轻脚的扯开。难免的,目光落在萧十一的身上。 作为新人,入宫谢恩是很隆重的,两人分别身着郡王和郡王妃的冠服,不是最最正式的那种,但也很麻烦了。什么袆衣、中单、蔽膝、大带、革带、主色朱红,配色淡青,里外三层的复杂极了。就连头上,也插了足有两排的花钗。琉璃一向不喜欢华丽,这时候特别同情皇宫里的女人,听说皇后要插戴花钗十二树,还要弄上很高的假髻,脖子还不累断了啊。 相对于女子,皇族男子的冠服要简单多了,不过在冠冕和佩饰玉络上加以区分品级。不过长相好、身高体健的萧十一天生就是衣服架子,什么颜色和式样到他身上都分外养眼就是。 “你在偷瞄为夫吗?”萧十一没睁开眼睛,却似感觉到了琉璃的注视。 “我只是在好奇。”琉璃用同样的昧良心语式说,以免显得自己心虚,“天气还没热呢,你用得着换马车吗?” 在大赵,马车分为秋冬用的和春夏用的,奢华的人家会更讲究些,分得更细。就比如萧十一吧,他的马车极尽华丽,而且各色各样的足有七八种。而如今才初春天气,早晚还冷,他却用了有顶而无壁的那种赏春马车。虽说他把马车四面的轻纱,换成了厚锦,倒并不冷,可毕竟是敞开式啊。换现代,算是敞篷跑车吧,要不要这么骚包啊。 “你冷啊?那过来,给本郡王抱抱。”萧十一不正面回答,而是伸长了手。 琉璃吓得往角落里躺,插的那一头花钗撞在了车壁上,疼得很。可转眼,却见萧十一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禁又羞又恼。 他昨晚在那种情况下都放过她了,按说应该不会突然变狼人。不过这个男人不能以常理论之,她吃过太多次亏,早学乖了。对他,不能有半分疏忽。 而就在这种类似于调*情的小打小闹中,琉璃紧张的心绪渐渐放松,很快就进了皇宫,走了遍过场。崔淑妃对他们兴趣缺缺的样子,大约按萧左的意思,留他们用了早饭。席间,琉璃感觉到崔淑妃盯了她两眼,看似平静淡然,她却感觉到恶意和恶毒。 这让琉璃突然不理智起来,想到崔淑妃对自己的多般暗害,若非看在九郎的面子上,必定要连崔淑妃也修理了。如今九郎都那般孤苦了,崔淑妃居然还不心存善念,看样子恨不能她和萧十一双双死在当场,那女人才快意。 既然已经不是她复仇路上的绊脚石,她也没必要针对崔淑妃。但她却对萧十一好好表现了一番亲热的景象。吃饭时故意碰碰手脚,挨挨擦擦的,又逼着自己含羞带怯的嫣然一笑啊什么的,好像两人好到蜜里调油,片刻也不能分离似的。这样,气是绝对气到了崔淑妃,毕竟看不上眼的预订儿媳如今成了更看不上眼的小十一的人,还恩爱到掩饰不住的地步,这对见不得别人好的坏人来说,无异于反正被扇了耳光。琉璃光看着崔淑妃控制不住的脸色就爽死了。可是到后来,她发现自己也搞得耳热心跳,有点要假戏真做的意思。再看到萧十一玩味的眼神,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我很喜欢你这样,以后可以多来来。”出了金云宫的门,萧十一这样对琉璃低语。他的声音里含了情,似乎也被她刚才的举动勾到了,说话的时候离得又近,嘴唇将将碰到琉璃的耳朵。害得她浑身酥麻,差点腿软的直接坐在地上。 “不过你注意到没有,刚才有个嬷嬷对崔淑妃耳语了几句。她脸色立即就变了,但不像是生气。倒有点兴奋,眼睛都亮了。也不知,宫里出了什么事?”琉璃再度施展“谈正事以转移**”**,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此一招运用得如此熟练。 萧十一哈的笑了,识破琉璃的小伎俩,虽然对她破坏情趣有些恼火。却又觉得她这伪装出来的一本正经、羞涩又逃避的样子格外可爱,真恨不能立即抱住。她不让他碰,却似乎并不反感他的吻,那么……要不要立即亲一下? 心里正痒痒着,洪长志却从后面赶上了来,是萧左特意派了自己身边的一等得意人来送这对“新婚夫妇”出宫,以示其恩宠,并为之后公布收回临山郡的矿山经营权打铺垫。于是琉璃就借机问洪长志,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郡王妃怎么知道?”洪长志倒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