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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很畅快的。谢谢大家。” 众人奋力鼓掌,都神情振奋。 顾宁再鞠一躬,走下讲台,在要出班门时,她又顿了一下,回头道:“我应该会读研,希望将来有机会在航大看到熟悉的面孔。” 她朝众人郑重地点了点头,出门走了。 冶袭还有点儿回不过神。 顾宁很美,美人在皮不在骨。 一身的书卷气极浓。 冶袭没想到会在数学办公室碰到顾宁。 他打招呼。 顾宁愣了一下,笑道:“你是七五班的吧!” 冶袭认真看她:“我会去航大找你的,学姐。” 说罢,不等顾宁反应,就直接抱着练习册进了补习班。 顾宁有点儿怔呢。 少年神情郑重,语气严肃认真,不似作伪,尤其是一双眼,恨不得把正经刻在里面,让顾宁难得没想歪。 她的心莫名颤了颤,有点被这赤子之心触动了。 呜哇!—— 现在的初中生都这么厉害了吗? 不行,她也要好好努力啊。不能学弟真的找来的时候发现学姐混得很差。 老蔡很快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顾宁不经意地打听:“刚才进去的男生是您的课代表啊老师。” 老蔡道:“是啊!你们碰见了?” 顾宁道:“他说他想考航大。” 老蔡愣了一下,没忍住笑了:“那小子保持认真也未必没有可能。他很有理科天赋,难得的是还很稳健,性子并不浮,还是班里的副班长,小伙子长得也挺帅的。” 顾宁:……哇哦!没看出来小兄弟拿的还是男主剧本。 当然,在十几年后顾宁和冶袭关系已经不一般的时候,她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初见时,冶袭直接就面对面问她:你这些年,有没有找过男朋友? 她直接就懵了,本能回了句没有。 冶袭微微颔首,低头认真看她:“那么,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那时的他面孔没了很多年前的稚嫩青涩。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潇洒不羁又沉着冷静。 就连问出这句疑似告白的话时也神情淡漠。 他的眼睛深沉似海。 男孩,已经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顾宁答应了。 冶袭有点错愕、惊喜。 显然心底很忐忑。 这是一个大冒险。 而他,是个虔诚的赌徒。 冶袭吻了她,带着不易察觉的珍惜和克制。 顾宁的脸烧得极红,眼波间晕染着□□,妩媚而不自知。 她仰头,双手抱着对方的腰身,生涩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无声掠夺,微微喘息着,努力着,希望能尽量配合他。 她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冶袭忘了克制。 顾宁都被他亲哭了,在他怀里软成了水,任他揉捏。 怎么求饶,他都不肯停。 你折磨我很多年了。 顾宁听到他说。 是不是该交点利息了。 嗯?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烦躁 “小仲啊,十一回来不?”管爸语气平淡。 “老管,我就不回去了吧,两个家,也不知道回哪个啊。”管仲之笑回,带着自嘲。 “你要是十一不回来,咱俩可能得结束这段友好的纯粹利益关系了。”老管戏回,too. “哪儿能啊,老管,我回,我回!”管仲之急忙答话。 你他妈祈祷老了可千万别穷,老管。 管仲之挂了电话,随手把它扔在了沙发上。 ……操! ———— “叔叔,您儿子愿意回来参加婚礼?那再好不过,相信妈妈也会很高兴。” “呵!那臭小子。” ———— 管仲之家。 周梦溪盘腿坐在沙发上吃香蕉:“所以你明天就预备走?” 管仲之把头搭在他肩窝,啃苹果:“没法子,老管要斩我经济来源。他心黑手也黑。我缺点都随他。” 周梦溪:“哈哈哈哈……他就叫你回去耍你玩啊,小管同学。” 管仲之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他叫我回去参加他婚礼。他这人,没什么心。” “啊……”周梦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真不太会。 周梦溪迟疑了一下,抬起手摸了摸他的扎手脑袋。 管仲之没忍住,凑上去用自己的脸蹭他的脸。 痒痒的,暖暖的,很舒服。 “啊…”喟叹声几乎脱口而出。 两人都没压抑这种满意至极仿佛电流似的从心底窜上来的愉悦感和满足感。 但是艹,真他妈有点像□□。 周梦溪没憋住,还是笑喷了。 “哈哈哈……” 管仲之笑他,傻子。 两人足足笑了半天,笑得肚子疼才堪堪停下来,用周梦溪的话说就是跟俩傻逼似的,那笑点能低出天际来,好吧,可能重点他妈还是在和谁说话。 管仲之干脆直接瘫在周梦溪身上了,软得跟团揉不起的面团儿似的。 “艾!我说,咱有点骨头行不?你这软得…”周梦溪颇有些嫌弃他。 管哥,你的高冷范儿呢。 天天跟只粘人的大狗似的。 管仲之又朝他颈窝里挤了挤,蹭了蹭,手放他腰上,大腿上,低声说:“要不要骨头就能跟寄生物似的一直贴你身上,也没啥。” “脸呢,管哥。”周梦溪哭笑不得,默默把他的手从大腿上,腰上握在了手里,“管哥,你的男神称号已经没了,你这么厚脸皮你家里人知道吗?嗯?” 管仲之看着他闷哼了一声。 “啊。你知道啊。” 周梦溪没回话,气氛有点儿说不出口的别扭劲儿。 艹。管仲之他妈太会撩了。周梦溪扒了他的手,准备去厕所一趟。 “你别撩拨我了,以后手不许放大腿腰上这些敏感部位。听到没?”周梦溪挣开他的怀抱,站了起来。 管仲之抬头看他:“为什么?” 周梦溪:……艹。 我他妈害怕再这样儿老子见到你下意识就得硬。 周梦溪懒得和他讲道理,把手放在了他大腿根儿附近按着看他。 就这样儿没几秒,管仲之不再和他对视,低骂了句:“艹。” 每次和周梦溪接触的时候,他身体简直敏感的要命,那种从心底爬出来的痒意让人浑身燥热。 “懂了?”周梦溪扔给他一个白眼,准备去厕所解决一下。 管仲之拉住了他,眸子有点沉,直起身子贴着他耳朵说话:“不帮帮我?” 周梦溪:“艹。” 管仲之把手伸进了他短裤里。 “啊。嗯。” 周梦溪有点儿神迷,还有点腿软,扶着管仲之的腰才勉强站